“什麼?”座上男人暴怒。
蓬蓬蓬!
座上男人一伸手掌,一個電光十足的雷球直接襲向黑衣人,下一刻黑衣人的身體便炸成碎片。
“混蛋,我聶冷一定要將你撕成碎塊,撕成碎塊!”
……
另一方面,羅格和李白第二日便離開了登州城。
一路上李白都少不得酒,逢店便沽酒,逢路便問何處是酒家。
“太白兄真不愧是人中酒,酒中仙啊,這酒量當真好的沒話說。”一處露天酒家處,羅格正啃著一塊牛肉。
“要來一杯嗎?”李白張開手臂便要為羅格斟滿一杯。
羅格忙推辭道:“酒量不好,一喝就上臉,還是算了。”
“誒,來一杯嘛,男子漢大丈夫,一杯酒水而已。”
“那好吧。”羅格只得接住一杯。
李白喝酒的姿勢當真是瀟灑無比,一邊喝著酒,一邊望著遠處樹上的花朵,現在正值春季,林中許多大叔上已盛開了各色粉紅的花朵。滿樹的繁花盛開,春風無限。
李白舉著杯盞,搖首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尊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二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好詩好詩!太白兄果真是萬古一詩仙啊,這詩的氣魄當真是豪邁!來幹一杯!”羅格連忙鼓手拍掌叫好。同時兩人一仰脖子便一幹為盡。
雖然這詩羅格前世也聽過,但即使現在再聽見人吟誦,還是覺得熱血不已,更何況這吟誦的還是李白本人,那就更加令人激動了。
這時一旁停駐歇息的客商走了過來,對李白首先是一稽:“這位仁兄方才所吟誦的詩句實在太過大氣了,小人這廂有禮了。仁兄的這首詩如果就這樣白白的吟誦而過豈不是太過可惜,小人倒是有個主意,如果仁兄再吟誦一遍,由我們記載在冊,然後我們會付與仁兄一些禮金,這樣一來,仁兄又有了喝酒的錢,仁兄的詩也得以廣為流傳,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哦?”李白望向那客商,“當真能換些酒錢?這樣也好,那拿筆來。”
客商拿到紙筆,李白在鋪展而開的宣紙上一番揮墨,不多時一紙完美大氣的書法便呈現在眼前。
客商已然目瞪口呆,這詩句,這書法,才氣橫溢啊!這要是拿去再叫人臨摹幾幅,豈不是要大賺一筆。
“仁兄真是當世之傑,這幅書法我買下了,來人啊,取金來!”
說罷李白便賺得一筆。
“這下又可以沽些好酒喝了,哈哈哈哈!”李白暢快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