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跟哄小孩似的。
他笑著搖搖頭,低頭給她綁上,拖長了語調很配合,“好。”
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秦瓷很開心,嗓音裡是明顯的愉悅,“綁上了,這樣我就是有人要的小朋友了。”
“這樣阿仔想找我的時候,”但隨即,她又放輕了音調,似在自言自語的碎碎念,“他就能找得到我了。”
容嶼綁結的動作驀地僵住,嘴角勾著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長睫抑制不住地輕顫幾下,喉嚨像被人攥住了,他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卻發現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胸腔內的心臟跳動劇烈,容嶼緩緩掀起眼眸,眼底閃爍壓抑的痛意,半晌,才艱難地從嗓子裡憋出幾個字,
“嗯。”
“綁上了,他就再不會把你丟了。”
這裡離帝景豪庭不遠,秦瓷鬧著不肯回車上,容嶼也隨她去了,隨便將車停在馬路邊的非停車區域,牽著秦瓷這個醉鬼慢悠悠地走回家。
但她今晚興致莫名的高,或者說是很高興。
一會兒拽著他的耳垂湊到他的耳邊說要給他背九九乘法表,一會兒又悄咪咪地說要給他生一堆小猴子........<aiprotected],<歡迎下&載app免~費閱讀。
一會又奇奇怪怪地蹲在馬路邊,倚著路燈杆,搖頭晃腦,碎碎念地自我洗腦,
“我是一朵小蘑菇,我是從土裡冒出來的,我要給你生一堆小蘑菇.......”qqne
你要說她醉了吧,她講話還算冷靜,咬字清晰,蘑菇的量詞還能用準。
但你要說她沒醉吧,清醒的人是怎麼能說得出“要生一堆小蘑菇”的這種話的。
今晚喝醉了的秦瓷再次重新整理了容嶼對她的認知,他被磨得沒了脾氣,自暴自棄地蹲在她面前,配合她這些奇奇怪怪又幼稚的行為,
他笑著問,“好啊,怎麼生?”
秦瓷猛地舉手回答,“我知道,上床睡覺覺。”
他又問,“你要跟誰上床睡覺覺?”
容嶼薄唇勾著明晃晃的笑意,壞心眼地步步引誘。
“跟,跟,跟.......”她蹙著眉頭“跟”了半天,最後紅著臉頰,雙手捂臉害羞地低聲說出一個名字,“跟阿仔。”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阿仔,阿仔……
這兩個字反覆在容嶼的唇瓣間碾過,他很抗拒在溫女士那裡聽到的稱呼,落到秦瓷嘴裡,說出來竟沒想到如此的熨人心帖。
他伸出手,掌心寬闊有力,嗓音溫柔得不像話,似是生怕驚擾了她,
“我就是阿仔,我們現在就回家去生小蘑菇,好不好?”
秦瓷愣愣抬頭,在他灼灼的視線下不好意思地垂眸,緩慢地將自己的掌心放進去,聲音軟糯,
“......好。”
她終於消停了些,聽話地跟在他的身後,容嶼手伸向後牽著她。
高大挺拔的男人緩步走在前面,嬌憨絕美的女人低垂著頭安靜地跟在身後,腳下步步踩著他的身影。
馬路上的車輛少了些,路燈昏黃又溫柔,毫不吝嗇地全部灑在同樣溫柔的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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