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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家屬是吧，給病人辦理一下手續吧，後續很長一段時間大概都要在醫院度過了。”醫生說。

簡單交代完幾句後醫生便走了。

秦渺渺失魂落魄地站了一會兒，才艱難地接受這個事實，她見秦瓷像是準備要走，聲音沙啞地叫住她，“姐姐。”

秦瓷戒備的眼神看過來。

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去辦理手續？我…我手腳有點軟。”她語氣中難得的帶了點懇求的味道。

秦瓷審視的目光打量了她好幾眼，半晌果斷地道，“把東西給我，我去辦。”

秦渺渺搖搖頭，“我跟姐姐一起去吧。”說完她起身，為了顯現出備受打擊的狀態，起身時身形還晃了一下。

“……”

容嶼本想跟著秦瓷一同去的，不料被醫生突然叫住，他不放心地看向秦瓷，秦瓷給他點了個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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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嶼被醫生叫走了。

“走吧。”

秦瓷收回視線，率先走在前面。

“姐姐，你跟姐夫的感情真好，你們一定很愛對方吧。”秦渺渺跟了上來，輕笑著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秦渺渺覺得她這話說得有些陰陽怪氣，

“如你所見。”

兩人走到電梯旁。

電梯顯示停在最頂樓，遲遲沒有下行的趨勢，秦渺渺等了一會兒，開口建議道，“姐姐，走樓梯吧，反正也就五樓。”

說完她自己先往消防通道里走了。

秦瓷蹙著眉看著秦渺渺的背影，總覺得她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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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通道里光線昏暗，幽蕩寂靜，腳步聲響起都有迴音，秦瓷跟秦渺渺沒什麼話題可聊，索性埋頭一股腦地往下走。

誰知剛下到四樓的平臺時，秦渺渺突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臂。

秦瓷回頭對上她淬了毒的眼神，心說她終於知道秦渺渺身上若有若無的怪異到底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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