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楊姐姐可是特意來找主公你的。”周喆笑著說道。

陳愷心中一時天人交戰。

“主公，此地據楊小姐所在不足一裡，主公自可一兩個時辰後再來，料想也並不妨事。”劉晏在旁解了圍。

陳愷有些尷尬，最終還是說道：“那就有勞靖宇再等片刻了，我……去去就來。”

劉晏報以微笑。

等到陳愷出了門，房中一大一小兩個人俱是相視一笑。

“劉先生，剛才主公的表現還真的像你所預料的那樣誒！”周喆笑道。

“既然你都改口叫我先生了，我便來教你第一課吧！”劉晏笑道。

“第一課是什麼？”周喆好奇的問道。

“第一課……就是揣測人心啊！”劉晏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深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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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壽春城內又多開了一家絳玉軒的分店，按照慣例……陳愷思索了一陣，又走到了離絳玉軒的後門最近的一個小院中，小院門是半開著的，沒有鎖門。。

陳愷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你來了？”毓墨語氣自然，彷彿這是一次早已約定好的聚會。笑意吟吟的說道。

“你怎麼來了？”陳愷一時間竟是不知說什麼好，最終從他口裡說出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毓墨的臉上並無不悅之色，而是嘆了口氣，“上次你來揚州，我就很想過來，只是……現在顧慮已然消失了大半，我自然應當過來。怎麼，你竟是不希望我來揚州不成？”

“怎麼會。”陳愷苦笑一聲，“你來了，我的心裡自然歡喜，只是，未免太危險了一點。”

“怎麼會危險呢？”毓墨笑道，“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毓墨說道：“你這次會壽春來，想必是有正事，你……先走吧，我只要看看你就行了。”

陳愷有些感動，深深的看了毓墨一眼，感嘆道：“謝謝你，毓墨。”

“不用謝我。”毓墨微笑道，“但是你一定要記得，還有我，在這裡等你。”

兩人分別後，陳愷再次回到了劉晏的修養之地，陳愷揮手製止了通傳，徑直走入了進去，走到門口，陳愷便聽到了周喆的讀書聲：“一曰，問之以是非而觀其志；二曰，窮之以辭辯而觀其變；三曰，諮之以計謀而觀其識；四曰，告之以禍難而觀其勇；五曰，醉之以酒而觀其性；六曰，臨之以利而觀其廉；七曰，期之以事而觀其信。”

陳愷駐足聽完了這一段，也記了起來，這是諸葛亮的將苑中提到過的識人七法，陳愷輕笑一聲，劉晏進入先生這個角色還真快，教學的內容也不是四書五經之類的書籍，不過這種跳出常規的教法，倒也很符合他的性格。

陳愷一時來了興趣，站在門外有心想要聽聽劉晏是如何講這識人七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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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已經咳到命都去了半條了，連續了兩天的吊針，估計還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