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阮珩見到他,倒是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
他連忙起身行禮:“本該我去拜見兄長的,不想勞煩兄長先到了這裡。”
阮珩是恨太太,但對他哥哥的感情沒什麼變化,今天也想去迎他回家來著,但是一想到太太在那裡,他就不想去了。
魏月融也想要掙紮著坐起來,不過阮珵連忙讓他不必招呼。
阮珩自然先恭喜了兄長被賜婚之喜,後又寒暄了幾句,阮珵一一答了。
阮珵看魏月融這回病得似乎是有些重,與尋常不同。
他雖然面色並不算差得嚇人,但整個人顯得很虛弱,就連方才試圖起來的樣子,也顯得很無力,阮珵覺得,就算他真的想客氣招待自己,實際上也並不能真的起來。
他便連忙問他是什麼病,怎麼病的。
房間裡卻沉默了一瞬。
還是魏月融先開口,說就是前幾日時氣轉換,自己著了涼。
阮珵知道,魏月融這是在掩飾什麼,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想讓他知道的。
於是,他也不好再問,便又問了松雲的情況。
與魏月融不同,松雲身體一向很好,阮珵從沒聽說過他生病。
結果,阮珩卻告訴他,松雲是小産了。
“啊?”阮珵很意外,他知道松雲一直想要孩子,之前一起去禦泉寺求簽時,還記得他佔了一個求子的簽,當時的簽文不太理想,阮珵還安慰了他幾句。
後來得知松雲終於如願以償有孕了,阮珵還很替他高興。
“怎的就小産了?”他問。
“他年齡小,第一胎保不住也是常有的。”這回是阮珩說的,不過,他不像魏月融那麼會裝,語氣中不免帶了冷意。
阮珵不禁皺了皺眉。煙衫町
他只好叫下人把順便帶來的禦賜的賞玩之物送給阮珩和魏月融,又略寒暄了幾句,便說要回去休息,走了。
回到正房,太太已經服了藥睡下了,她的精力實在支撐不起她清醒多久。
阮珵四處看,才終於在角落,看到了一個從前侍奉太太的熟面孔。
是個小丫頭,才七八歲。
阮珵連忙把她帶到了耳房,悄悄問了她他不在家的這一個月,家裡都發生了什麼大事。
那丫頭自然是不敢說,阮珵少不得威逼利誘了一番,她才吐了實情。
阮珵聽了,不由得驚在當地,渾身顫抖起來。
作者有話說:
大公子,沒想到你娘這麼虎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