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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
燕淮再度忙碌起來。
得到了燕淮承諾後的寧知非彷彿放下了心中壓抑許久的一塊石頭,不用擔心長姐會涉入險境,除去盤算著給燕淮找解藥的事外,暫時不讓自己去操心其他。
但如今的情況,解藥一事還是需仔細合計,不能操之過急。
又恰巧近些天一連下了幾場大雪,院裡積了許多,雪天路滑,燕淮擔心寧知非外出摔倒,不讓他隨意出門。
這天燕淮入宮,寧知非獨自呆在屋裡,晃了會神的功夫,便聽到有人敲窗。
寧知非走到桌邊,撐著後腰推開窗子,就看見寧嘉站在窗下。
寧嘉一身白袍,站在雪裡,恍惚間看不清面貌。
寧知非無端感到陌生,可仔細數來,他和寧嘉間隔了近三十年的光陰,怎會熟稔如舊?
“阿姊,你上次提起的義父,是陸相吧。”寧知非隔窗問道。
他不是蠢人,即便剛見到寧嘉時沒有想清楚,但心裡仔細盤算一下就會明白,儀鸞司用太子設局的關鍵時候,幾十年未見的寧嘉忽然出現,一定不會是巧合。
寧嘉沒點頭也沒搖頭,但開口的時候就已經預設:“義父從亂葬崗救回我,二十餘年來悉心教養,於我亦師亦父,我無以為報。”
“所以你告訴了他我的身份?”寧知非顫抖著問道,問出口時,嗓音有些許沙啞。
他這些年小心謹慎,不敢親近愛人,不敢認下自己的骨血,怕的就是一場夢魘成真。
陸相若是知曉自己身份,怎會容得下自己?
自己又怎麼能因為一己之私,拖累整個侯府?
“我知道輕重。”寧嘉搖頭,“義父只知我是南平舊人,你是我胞弟蕭寧過,至於太子何在,公主又身處何處,個中秘辛他並不清楚,也沒有證據。”
寧嘉怕寧知非不信,又補充說:“義父知道我見過太子,便讓我借機確認對方身份。來見你是我自己放心不下……我往年也常來侯府偷偷看你,他並不會因此起疑。況且義父向來磊落,並不會派人監視我的行蹤,我前些天過來,他不知情,你大可放心。”
聽了寧嘉的解釋,寧知非才意識到自己把寧嘉想得太過冷心冷情,開口道歉,朝擔憂地她又問道:“瑞王世子的那個外室,是不是就是……”
陸紀名既然知道寧嘉是南平舊人,見過公主,那讓她扮演假公主引來真正的公主,是最合情合理的。
“是我。”寧嘉承認道。
陸紀名為了能救陸欒,得到南平國的遺寶,讓寧嘉假冒南平公主,以此試圖引出關於真正南心雪的蛛絲馬跡。
寧嘉沒抱過希望,也並不相信南平曾經的寶庫裡會藏著什麼金丹,只是清楚那是義父最後的執念與寄託,不敢點破。
在陸府幾十年,從陸欒出生起她就一直陪在陸紀名身邊,一點點看著陸欒長大,太清楚陸欒對陸紀名而言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