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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就殺了你媽媽?”她忍不住問道。
這次容俊卻搖了搖頭:“不是,他害怕了,他偷偷放我們走的時候被他的老大發現了,他們要殺他,我媽為了保護他去和他們拼命,結果兩人都被殺了。”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她輕輕問道。
“那人和他的同夥本來也想殺了我的,結果正好有人來了,他們便堵住我的嘴用麻袋裝了我,把我扔到了附近的一條河裡,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我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沉下去,正好那天晚上有人從旁邊經過,聽到我掙紮的聲音就把我撈了起來。”
梁繞聽到這裡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原來這個人經歷的黑暗並不比她少。
“那你的父親呢?”
“我爸那段時間本就身體不好,在現場見到我媽的屍體後突然就倒下了,後來醫院沒有搶救過來。”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容俊沉默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父母的事,別人也不敢在我面前提起,以前哥哥在時,我還能和他共同承受,可現在……”。
現在,他卻情不自禁的與她說了,或許在他心裡,他和她是同病相憐吧。
梁繞也能猜出這一點,但是她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同的,雖然結局相同,但是起因不同。
“我去看看我媽媽。”她藉故要離開。
“梁繞。”容俊在身後叫住她,“對不起,那時候對你,對你爸媽的事情,真的對不起。”
他的這句話不是像之前那樣帶著醉意說的,現在的他清醒無比,他當著他自己的父母已經梁繞的親人說出了這句道歉。
梁繞沒有回應她,而是徑直向前走去,她的父親已經走了,母親又失去記憶,而自己,已經將那段往事再次埋住,她不想血淋淋的再挖出來。
梁繞將父親的骨灰安置好後,又送走了親戚朋友,嘈雜的家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她先服侍母親睡下,然後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看著熟悉的家裡突然少了一個人,她捧著茶杯又落下淚來。只是傷心歸傷心,父親的死因她一定要弄清楚。
在她心裡,父親是被謀殺的。如果是謀殺,那父親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發現了別人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如果是這樣,父親也許會留下什麼線索。
可她把家裡裡裡外外翻了一遍,並未發現什麼。
最後,她突然想起還車鑰匙給容俊的那一次,她回到局裡時曾經看見父親在大門口徘徊。
當時父親說是來看她的,可如果是來看她,為什麼不像以前一樣打電話或者直接進去。
而且那天他看起來心事重重,自己叫他時他還在發呆,她當時以為是父親沒聽見。現在看來,不是沒聽見,而是本來就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