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嚴慎語氣裡明晃晃的得意,薛淼下意識地反駁,“你才傻了。”
一抬頭就看看嚴慎眼裡滿滿的愛戀,頓時楞在那,呆呆的看著嚴慎,就像一股海浪沖擊著薛淼搖搖欲墜的心,快要沖破那薄薄的保護膜,釋放出它原本的樣子。
嚴慎看著薛淼楞在那一動不動,過了幾分鐘他還是沒動,嚴慎急了,喊道:“薛淼,薛淼!”
“?”薛淼一個激靈回過神,疑惑的看著嚴慎。
嚴慎說,“上來吧,我困了。”
薛淼在嚴慎身旁躺好,離嚴慎有三個拳頭的距離,怕自己碰到嚴慎手傷的胳膊,嚴慎不滿這距離,用小腿勾著薛淼的腿,把他的腿往自己這邊勾,動作曖昧且充滿勾·引的意味。
“你幹什麼?”薛淼不敢掙紮怕碰到嚴慎的手臂,嚴慎正是瞅準了薛淼的心軟,得寸進尺的說。
“那你離我近些,我有點冷。”
薛淼看著他不說話,嚴慎可憐兮兮地說,“我胳膊有點疼,身上還冷,哎呀,我手……”
“行了,別說了,”薛淼受不了嚴慎的示弱,“哪冷?”
“手冷,腿也冷。”
薛淼慢慢的靠緊嚴慎,眼裡有過片刻的掙紮之色,把手伸過去拉著嚴慎的手,觸手一片冰涼,想了下又把腿挪到嚴慎腿邊,閉著眼說。
“這下子行了吧,不是困了嗎,趕緊睡。”
嚴慎手腳僵硬的躺在那裡,沒幾分鐘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他艱難的支起身子往薛淼身上靠,見他沒反應,又飛快的在薛淼唇上落下一吻,心滿意足的拉著薛淼的手睡去。
嚴慎是累了,拉著薛淼的手沒過兩分鐘就睡著了,察覺到嚴慎的呼吸聲,薛淼睜開緊閉的眼往旁邊看去,臉上多了一絲他自己也沒察覺的複雜神色。
嚴慎的眉間是輕松之色,唇角上揚,一看便知心情極好。
薛淼心想,原來一個吻就能讓你這麼開心嗎?
此時另一家保密性極好的醫院,骨折的於理正躺在病床上發脾氣。
“你們怎麼辦事的,那麼大一個活人都看不到嗎?居然沒讓他摔倒,你們這群辣雞!”
於理憤怒的說著,臉色扭曲,半點沒有螢幕上的俊秀影子,而站在他面前的黑衣男人,鄙夷的看著於理,不知道老闆怎麼看上這麼個貨色。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看不起我嗎?!”於理看著黑衣男人眼裡不加掩飾的鄙夷,怒火中燒,朝黑衣男人吼道。
黑衣男人聞言斂去眸中神色,淡淡道:“我的命是老闆的,只有老闆有權利朝我發火。”
言下之意是你只是老闆的一個玩物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於理深呼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薛淼壞了我們的計劃。”
“計劃?”黑衣男人語氣裡滿是嘲諷,“我們的計劃就是不讓這部戲上映,而已只要好好的‘拍戲’就夠了,其他的不勞你費心了。”
於理藏在被子裡的手心被靜心修剪的指甲紮的生疼,“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拍戲’的。”
黑衣男子道:“你明白就好,不要做多餘的事,後果不是你能承受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來個收藏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