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腐姐的境界你們不懂……”
“別歪樓啊,三個s級難度,三種匪夷所思的方法,溝主這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像昨天亞歷克斯那樣上崖,才是人類正確的開啟方式吧?”
“哈?你指望溝主按常理出牌?要是溝主按常理出牌,那才不是常理了!”
“聽說懸天崖保護措施很好,嗯,難道大家都沒想過去試試?”
“樓上的膽子夠肥啊!這菜你也敢試?”
“不是,我就是想讓保險繩把我吊到蘑菇頂,然後我比照二皮那吶喊的姿勢來幾張照片,哎喲想想都美得慌,吊得一比啊……”
“哈,你覺得阿音姐會同意?那裡是人家攀巖協會的地頭,除非你能像人家老公那樣爬上去,否則洗洗睡吧……”
“紮心了!老鐵你這‘人家老公’四個字,真真的紮心了……”
……
保險繩慢慢地放到了地上,阿音的眼光早就已經水汪汪的了,李君閣雙腳剛一著地,便撲進了李君閣的懷裡:“二皮……”
李君閣現在體內腎上腺素與雄性荷爾蒙嚴重超標,被這溫香軟玉一刺激,頓時腦袋就昏了,在阿音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
阿音也被李君閣的狂野氣息燻得身子發軟,完全忘記了推拒,只是不停地喃喃唸叨:“二皮,二皮……”
倒是周圍響亮的唿哨聲和怪叫鼓掌的聲音驚醒了二人,阿音趕緊拍打著李君閣:“別鬧了!停!老範他們看著呢!”
老康老範笑得一副老流氓的樣子:“繼續繼續,我們國家大街上常見這情形,沒關系沒關系。”
李君閣也清醒了過來,摳著腦門:“見笑,見笑了……”
亞歷克斯上來抱著李君閣猛墩:“精彩!太精彩了!這絕對是可以列入攀巖史冊的一幕!縱身躍下懸崖那一刻,等我想想,啊壯烈!非常壯烈!”
老黃,豬肝兒,阿良壁虎,還有老範老康一擁而上,抓腳的抓腳,抓手的抓手,然後就把李君閣往天上拋:“勝利——勝利——勝利——”
這次成功,一頓酒席是逃不掉的,一行人東西都不收拾了,興沖沖地坐上猛禽向山下沖去。
九鬥碗上觥籌交錯,喝酒多,吃菜少,沒一會兒就醉倒了一地。
清早醒來,李君閣發現自己躺在了家中臥室裡。
阿音一絲不掛,趴在自己身側,在被窩裡睡得正香。
扭過頭,發現一屋子全是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鞋襪,床頭櫃的臺燈上還掛著阿音的內衣。
阿音也醒了,看著醒來的李君閣,習慣性地那鼻子蹭李君閣的脖子,聞著他的氣息,甜甜地低聲叫了一聲:“二皮!”
李君閣赧笑道:“昨晚這麼瘋?我都有點斷片兒了……”
阿音低聲吃吃笑道:“可不就是那麼瘋!昨晚你喝醉了,剛扶你進房間你就亂來……怎麼求你都不行……一直折騰人家到大半夜……”
李君閣訝異道:“怎麼突然這樣了?阿音我傷著你沒?來來來我好好檢查一下……”
阿音那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走開,你還來,昨晚你就跟牲口似的……”
李君閣躺回到床上,只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真舒服啊,我怎麼覺得自己現在哪兒哪兒都對?”
阿音趴到李君閣的胸口:“你昨天怎麼突然變成那樣了?從上崖前那一刻起,我就感覺你變了個人,一直到……一直到……總算才變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