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歲歲這幾天幾乎一天相三個男人,相得她人都麻木了。
尤其是在她和顧寒辰上了熱搜後,家裡長輩催她結婚催得更厲害。
梁歲歲並不排斥結婚生子,既然都要結婚的,現在趕上拆遷,多一套幾百萬的房子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但相親這麼多天,見了十幾個男人了,她連一個一米七五以上的男人都沒有遇到過。
這個男人長得雖然不算高,但是勝在他學歷工作都還行。
梁歲歲看著跟前的男人問道:“介紹人有和你說是入贅嗎?”
“說了,不過我家裡供我讀到江大研究生不容易,所以我想著入贅之後,還是要把我爸媽從我老家接過來江城住的。
我入贅的話,你們家呢就給我在江城市中心買一套房,再買一輛賓士E系,再給我38萬彩禮就夠了,多的也不要。孩子第一個跟你姓,第二個跟我姓。
梁歲歲深呼吸一口氣,“你知道入贅是什麼意思嗎?是你來給我梁家做兒子,而不是我生了孩子跟你姓,還要倒貼給你錢,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你要點臉吧!”
相親男嗤聲道:“誰不知道你是被顧寒辰給玩過了又拋棄了的,釣不到顧寒辰這樣的金龜婿,就想要找老實人接盤,拜金女還真是拜金!”
“拜金?到底誰拜金?”
梁歲歲聽著跟前男人的話語,真的是快氣瘋了,在她要潑酒上前的時候,跟前的男人溜得很快。
梁歲歲深呼吸一口氣。
“褚臨,褚臨?”
同一家餐廳裡面,褚臨對面的年輕女人在喊著他。
褚臨道:“抱歉,佳夢,你先回公司去吧,我還有事情。”
周佳夢看向褚臨道:“什麼事?”
褚臨沒對周佳夢說什麼,而是走到了後座的梁歲歲跟前:“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知道顧寒辰是你高攀不起的,沒有異想天開要做什麼顧總夫人。”
梁歲歲本就是一肚子氣沒地方發,只恨剛才自己那杯酒潑慢了。
聽到褚臨這話,杯中的紅酒全都潑向了褚臨。
褚臨沒來得及躲,被淋頭蓋腦地澆了全身。
周佳夢就見著了這一幕,連連從包裡拿出來棉柔巾給褚臨擦拭著,怨恨著梁歲歲:“你誰啊?有病吧?褚臨,你沒事吧?”
褚臨望向跟前的梁歲歲,她眼眶好像通紅著,潑了他酒,她倒還哭呢?
梁歲歲拿出手機在閨蜜群裡面發著語音訊息吐槽:“我這幾天遇到都是些什麼噁心男,相親相得我都要恐男了,全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是好東西,一套拆遷房的便宜我不佔了。”
梁歲歲說著就要走,但是被褚臨拉住了手腕。
“潑了我這一身,弄髒了我的衣服,你不賠償就想要走?”
梁歲歲皺眉道:“多少錢,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