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手裡的刀都快要直接砍在徐覺的身體上了,可是本來應該已經被自己的臨技所蠱惑的徐覺卻是忽然之間行動了起來。
即便是一個傻子也知道剛才徐覺一定沒有被自己的臨技所制服,只不過是將計就計等待著自己接近他的身邊,然後對自己發出雷霆一擊。
本來非鷹就是被徐覺用精妙的劍術逼迫著和徐覺進行正面的對決,此刻更是被徐覺的小聰明所矇蔽,就這麼直接將自己和徐覺之間的距離降到了最低,在這樣的近距離接觸之下,非鷹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空間也沒有時間去躲避來自徐覺的攻擊。
此刻的非鷹真的很後悔,非常的後悔。
自己為什麼非要跳出來和徐覺戰鬥,反而導致自己現在如此受制於人。
可是一切卻都已經來不及了!
銳利的劍刃就這麼直接劃破了某個物體,切割聲霎時鑽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
咦?等等!我似乎沒死。
非鷹的心臟真的都已經提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可是詫異了那麼一兩秒鐘之後卻發現,自己好不容易透過真毒逆轉生死而獲得的生命並沒有被徐覺所奪走。
這到底是……
忽然,非鷹只覺得自己的頭頂似乎有些輕飄飄的,伸出手來一摸自己的頭頂,卻發現自己發冠上那長長的兩支翎羽此刻已經有一支被齊根切斷了。
“血色兇狼麼……”
不由自主的,非鷹的腦海之中忽然之間浮現了當初第一次見到徐覺的時候,在徐覺頭頂上使用特殊的血臨氣所凝聚而成的血狼虛影。
“嘶……”
長劍歸鞘的聲音在非鷹的背後響起,斬出一劍的徐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非鷹的背後,手中那古樸的魔戒劍也是緩緩的歸於鞘中,隨之一同收斂歸於劍鞘之中的還有徐覺渾身上下所散發著的兇狠氣息。
“怎麼樣?現在還想要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殺掉麼。”
徐覺緩緩的轉過自己的身子,語氣冷冷的就這麼盯著非鷹說道。
“血狼拳的拳士啊!明明你是那麼的強大,甚至比起全盛時期的裡央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什麼要這麼屈服於裡央的手下,成為他的走狗,被他不斷的壓迫呢?”
眼看著非鷹的生死已經被徐覺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海哲也是不敢再繼續就這麼在一旁作壁上觀,反而是用自己那稍有幾分柔美的聲音開始勸導起徐覺來。
“強大如你,為什麼不加入到我們的陣營之中,即便你想要成為臨獸殿的殿主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悄悄的,海哲也是催動了自己所掌握的一種特殊的臨技,讓自己的聲音變得魅惑不已直達每一個人心底最深處隱藏著慾望的所在,海哲想要透過這一種方式來啟用徐覺內心的慾望,讓徐覺這個此刻裡央唯一生的希望就此被直接掐滅。
“我和非鷹畢竟都已經是已經死過一次的拳魔了,對於權力的慾望早就已經十分寡淡,此刻的我們也只不過是想要為臨獸殿更換一位殿主而已,你和我們的行為並不算衝突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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