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瑜皺了皺眉頭,“公公打算給本王妃安個什麼罪名啊?”
大太監一聽,老的掉了幾顆牙齒的牙齦緊緊咬在一起,心裡頓時生出不滿來。
這麼多年,作為皇上身邊的紅人,宮裡的哪個妃嬪見了他,不都得客客氣氣的。
可如今夏非瑜這攝政王妃的位子還沒坐穩,就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嗆他,膽子倒是大了,看來以後他得多在皇上皇后的耳邊吹吹風,好好治一治這不懂規矩的小丫頭。
大太監眼皮子一眨,低著頭笑了笑,然後捏著嗓子,依舊是那副啞著難聽的聲音:
“王妃說笑了,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問攝政王妃的罪啊,奴才是替您擔心……”
攝政王妃這樣的性子,以後吃的虧少不了。
沒想到大太監的話才說一半,就被夏非瑜冷冷打斷:
“不敢就好,本王妃還以為公公忘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
閹人嘛,總會有些心理疾病,既然有病,就不要出來亂跑了,既然當初選了這條路,就別整日裡妄想著還能翻身當主子。”
夏非瑜不高興了,懟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的,專挑人的痛處桶。
一句話已經把大太監氣的要死,偏生君懷瑾臉色冷漠地插了一句:
“張公公回去是該看看病。”
司徒御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沒笑夠,當場又忍不住笑了一聲,意識到不對之後,立刻抿緊嘴巴
這張德福被南帝刻意縱容,平日裡囂張慣了,走路眼睛都朝天看,今天這兩把刀子足以插的他內臟大出血。
痛快痛快。
張德福氣的嘴角都癟歪了,暗暗斜著嘴角,記下了今天的大仇。
夏非瑜懟完張德福之後,便上了臺階,由於裙襬的原因,她只能提著裙子,邁著小步子往裡走。
沒走兩步,她的胳膊便被一股力道拽住了,她回頭一看,君懷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
她此刻正鬧著小脾氣,臉色冷著道:“你幹嘛?”
君懷瑾的手上多了結發,臉色亦不好看,睇了她一眼,道:“成親。”
她正欲甩開胳膊上的手,結果沒甩開,反倒是兩隻手被結髮一端的紅綢整個綁了起來。
夏非瑜怒氣勃發,瞪著君懷瑾,“成親你綁著我幹什麼。”
君懷瑾拿起結髮的另一端,邁著步子往前走,回頭瞥了一眼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可嗓音卻很平靜地道:
“怕你跑了。”
夏非瑜兩隻手被捆的緊緊的,想要使出自己的腿上功夫,可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神秘且無形的力量壓制著。
除了像正常人一樣行走,其餘的招數根本使不上來。
君懷瑾像牽小牛一樣,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不管是神態還是步子,看上去都很是悠閒。
可她被捆著雙手,完全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還得擔心裙子被刮壞,小心翼翼地看路走著。
“君懷瑾,你個老混蛋。”
“嗯。”
“臭流氓。”
“嗯。”
“老色鬼。”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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