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海嘆了口氣,說道,“怪我,當時我就是存了摸摸他們隊員底細的心思,這才答應了這場友誼賽。”
李教授道,“舒校長,這不能怪你,還是他們做法太無恥!誰能想到他們會這麼陰險!”
舒海皺了皺眉頭,“我們主力隊伍裡有多少人返校了?”
“有四個,已經在場上了。”舒永,“這四個都是京津冀地區能立即趕過來的,不過這四人他們在主力隊伍裡實力不算最拔尖,其他地區的要恐怕是來不及了。”
“四個?有贏面嗎?”舒海問道。
舒永,“現在還不太清楚倭國隊伍的底細,贏面肯定是有一點的,但……我估計贏面不大。”
舒海皺了皺眉頭,說道,“實在不行,向京城其他學校求助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在校的精通書法的學生,讓他們支援一下。”
李教授,“請外援?可這是倭國和我們京城大學的書法交流會,這樣好麼……”
舒永,“有什麼不好的,既然他們玩陰的,那我們還和他們客氣幹嘛!再說了,我們不說,他們怎麼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舒海,“對,現在其他的條條框框不重要,最關鍵的是要想辦法贏下這場比賽,堵住那些外媒的嘴!”
舒永,“爸,我這就去聯系!”
舒海點了點頭,就在舒永往外走時,舒海又連忙叫住了他,“等等!”
舒永,“怎麼了爸?”
舒海,“不用請了,我想到個人,如果他能來的話,那一定沒問題!”
舒永,“誰?”
舒海:“你柳伯伯的女婿!”
“啊?”舒永驚呼了一聲,“夜光?”
舒海和柳爸爸關系匪淺,所以,舒永從小就是認識柳池煙的,夜光和柳池煙公開了關系,自然舒海和舒永也知道了夜光和柳爸爸的關繫了。
舒海點頭,“就是他,前兩天我和你柳伯伯透過電話,他說夜光和池煙來京城給他拜年,要一直待到元宵後,現在應該就在京城!”
“那太好了!”舒永興奮道,“把夜光請過來,以他的書法造詣,還不直接碾壓了倭國這些渣滓!”
舒海點頭,“他的書法我們這些老人都自愧不如,更何況是倭國的青年,我這就給你柳伯伯打電話!”
舒永,“為什麼給柳伯伯打電話?”
舒海像是看白痴一樣看了一眼舒永,“你有夜光電話?”
舒永,“……”
舒海當即給柳爸爸打了電話,長話短說,言簡意賅的說明瞭這邊的情況,讓柳爸爸聯系一下夜光,看看能不能請他過來支援。
柳爸爸也是立即打電話告知了夜光。
不知道柳爸爸是因為對夜光感官不同了還是有什麼原因在,按理來說,柳爸爸可以直接電話夜光,直說讓夜光去一趟。
但當時柳爸爸在電話裡說的卻是,你考慮一下,願意去就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