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殺人是什麼心情?”陳清問道了最關鍵的話題。她是醫生,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而非殺人。
火風覺得陳清的問題很有意思,反問道:“一般醫生手裡應該都有人命吧?”
陳清點點頭,話是這樣說,有很多病人死在了手術臺上,這是無法避免的,但是,不是她主動在殺人。二者是不一樣的,患者死在手術檯上無論救活沒救活,與醫生的直接關係不大。但是殺人就不一樣了,陳清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在偷換概念。”
火雲笑笑不語,見慣了死人又怎麼會害怕這樣的場景。而且陳清自己也經歷過幾次戰場了,自然應該克服心理了。
說完之後,將準備的武器給陳清一一說清楚。拿出來一把手槍,“這是一把偏小的武器,你可以藏在衣服裡,可以帶進去。”
陳清接過去之後,把玩了一下。
火雲拿出來一個戒指,是一個看上去很古樸的戒指,陳清一眼就看中了這個戒指。“這是一個小型的暗器,製造成戒指的造型,這樣一旋轉就能夠出現一枚針,上面塗抹著迷藥,可以迷倒一隻大象。”
陳清接過去,按照火風示意的樣子,自己演示了一遍,就戴在了自己的手上。自從準備與喬遇離婚之後,陳清就摘下了手上的戒指。在沙漠中很久,陳清的手也沒有變粗糙,戒指戴在雪白的手指上很是好看。
火風看著陳清戴著的戒指很是好看,看到陳清一直在看,“有那麼好看嗎?”
陳清一點都沒有猶豫地說,“有。真的很好看。”女孩子對這樣的老物件幾乎都沒有什麼吸引力,火風不懂女孩子的小心思,“只是為了方便做成了這個造型的。”像是那種鉑金戒指,或者鑽戒都很難在裡面放上暗器的。
陳清沒有理會火風的潑冷水,而是繼續問道:“還有其他的暗器嗎?”
火風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剛剛陳清還對這次任務一定興趣都沒有,結果完全被暗器給吸引住了。默默地拿出來其他的暗器,一一向陳清介紹,有可以發射毒針的,可以變成棍子的腰帶,可以定位的手錶,各式各樣的。
但是陳清最心儀的也不過是那一枚戒指而已。只是斯人已去,無人再送自己戒指而已。
到了東南亞,穿著厚衣服的兩個人直接在飛機裡就將外套脫了,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全套,接下來二人就開始在商場裡大肆購買衣服。
要知道陳清是要去色誘的人,準備的衣服都是以熱情火辣為主,上次在e國看到陳清穿著紅色長裙妖嬈的樣子,火風準備讓陳清繼續走這條路線,畢竟實在是太令人驚豔了。
陳清已經很久沒有逛過商場了,面對熙熙攘攘的大街,還有一點不大習慣。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裡脫離正常環境太久,雖然女人的購物慾爆棚,但是兩個人還是速戰速決,在商場裡很快完成了這次任務。
火風從火雲那裡知曉黑手黨的領導談生意的時間在明天晚上的七點鐘在教魅色的夜店裡,於是兩個人決定先探探路。火風的面孔在世界的通緝榜上存在,因此他做了簡單地易容,從一個英氣的男子,變得有點偽娘。不過在東南亞,這裡的人妖很多,面對這樣娘裡娘氣的男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陳清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款式很普通,但是陳清一給自己上了妝,整個人的感覺就完全改變了。若說之前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現在就是一個邪魅的黑色曼陀羅,是讓人產生慾望和混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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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相伴走進魅色,這一組搭配讓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那女人好漂亮啊!”
“一看那個女人就是朵霸王花,那個男人看上去有點弱。”
“女人攻氣十足,那男人一看就像是病秧子。”
陳清拉住想要找人理論的火風,“被人說又不會掉一塊肉,要以大局為重。”轉身在火風看不見的地方嘴角上揚。被身後的人看見之後,“連笑都這麼美。”
陳清扯了扯嘴角,現在的夜店人都這麼開放。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夜店裡的場景,第一次親自體驗,只有兩個詞來形容,就是吵和亂。若是加重程度就是烏煙瘴氣和群魔亂舞。
亂糟糟的音樂聲和亂糟糟的人,讓陳清有點頭大。平時喜靜的她,只想迅速做完任務,迅速離開。
陳清和火風也在裡面點酒,跳舞。雖然陳清沒有喝,但是臉上泛著紅暈,倒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風情。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忘記本職任務,在別人看上去是玩鬧的同時,觀察到了周圍的環境,不僅僅是吧檯,衛生間,以及二樓都觀察了遍,萬一出現什麼突發情況就算任務完成不了也能夠及時地跑路。
陳清來到東南亞,總覺得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上一次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還是在被傑哥劫持的時候,這種久違的感覺讓陳清不在狀態,似乎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因為陳清身邊有火風在,周圍的狂蜂亂碟看到陳清也只能望洋興嘆,即使如此,還有膽大地走到陳清的面前,當著火風的面說到:“美女,跟我走吧,一看這個男人就不行。”
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火風簡直要氣炸,被陳清不動聲色地懟了回去,說出的話就像她整個人一樣冰冷,“我的男人行不行,和你有關嗎?”
男人被陳清懟得默默地鎩羽而歸,留著火風在後面笑得花枝招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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