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舍抬頭，看向四周。

雷蛇在他的身邊盤旋，吐著蛇信，眼神之中擁有那如同初生嬰兒一般的懵懵懂懂。

他伸手想要觸碰，但是一觸即潰。

“概念生命體？！”

古舍眼神之中閃現出不可思議。

他愈發覺得這些因為天尊所想而生出靈的雷電，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生命。

只不過因為沒有物質根基與可觀測的實際軌跡，所以便如同薛定諤的貓一般。

成為介乎於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的生命體。

“僅僅是因為一個概念而誕生，雖然是生命，但卻是一個無根基、無可觀測、無命運軌跡的概念生命體。

那麼概念的源頭，或是主人，或許，難道是那種東西？！”

古舍想到了一個存在，如今看起來，與“天尊”何其的像。

雷電咆哮的愈加恐怖，甚至已經隱隱不在墟界範圍之內，九州天空被黑雲壓住！

轟隆的雷鳴如此的低沉，好似一隻太古雷獸在其中呼吸行走。

“天變了啊！”有人嘆到。

墟界之中。

古舍看著天尊推演出了所要知道的，之後看了古舍一眼，笑的神色莫名。

最後雷電散去。

“呼～終於離開了。”古舍嘆了一口。

雖然最後那一眼，看的他感到可怕而又心驚。

但是無所謂，他的目標成功了。

“那可以感染一切，讓一切靠近者不由自主的向著祂的樣子形狀而變化，就如同模因一般！太過於恐怖了！”

古舍淡淡的說到，語氣之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味道。

他以神眼看著虛空，哪裡是無數普照大千，覺悟智慧的佛光氣運。

他們，組成了“法海”。

一隻蛇從古捨身體後面慢慢形成顯化，最後大蛇開始吞噬一切。

無形的大蛇吞噬著無形之物。

“嗝！”古舍打了一個嗝。

他緩慢的閉上了眼睛，意識之中，他看到一個人，他是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