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起大熱,裸露出的面板像蒙起一層淺色的粉脂,帶著渴求的苦澀。
須臾,樓楓秀撤開短匕。
“不殺我?”
“你不怕死,老子還殺你幹什麼?當然要留著你的命,千刀萬剮!”
“還有嗎?”
“......當然有,你看什麼看,你穿開襠褲老子就在混跡江湖,有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辦法折磨你!”
“你已經在折磨我了。”
樓楓秀握緊匕首,不明所以道“胡說八道,老子還沒動手!別廢話,走!”
“等等。”歌沉蓮扣緊他的手腕,眸色潮濕一片。
“你忘了取走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你的吻。”
歌沉蓮忽而將他填進懷中,扣緊腹背,微弓身,壓上他那看起來柔軟無比,吻起來更是果然如此的唇瓣。
樓楓秀呼吸一窒,剎那間腦中空白一片。
他被灼熱交纏的氣息佔據全部感官,歌沉蓮輕而易舉撬開他的口齒,攻城略地攝奪他的呼吸。
他的舌根在發麻,太陽xue在瘋狂跳動,灼熱的溫度透過口腔,燒往他的四肢百骸。
在即將溺死之際,歌沉蓮撤留出一絲間隙,離開他的唇齒。
他聽到歌沉蓮低低發出笑聲,手指攀上脊背,捏了捏他的脖頸。
給了他一個極其溫柔,而友善的提醒。
樓楓秀猛然回神,開始大口呼吸。
只剎那的空隙,歌沉蓮再度期身,含住他張開的唇瓣。
樓楓秀終於有所醒悟,開始劇烈掙紮,歌沉蓮卻死死摁住他後脖頸,不允許他有分毫撤退餘地。
他手裡分明握著匕首,卻根本不捨刺出,反而成了佔據一隻手,多餘的武器。
歌沉蓮不知道為什麼,這名刺客始終不捨動手。
不知道到底到什麼樣的地步,他才會捅下這把利刃。
於是他毫無顧忌,貪婪的索取,飲鴆止渴般義無反顧。
下一刻,樓楓秀終於有了動作,卻是丟掉短刃,提拳便打!
那動作倉促淩亂,渾身都是破綻,歌沉蓮不必留心躲避,反而精準抓住他的手腕。
樓楓秀毫不留情,用上所有手段,歌沉蓮卻彷彿知道他動作直指,每次都能輕易格開攻勢。
很快,扼住雙腕,狠狠別過他的雙手!
將將他半身牢牢控在懷中,在他下盤動作之前,一條腿先一步強勢插在雙腿之間,輕輕鬆鬆一別,困在床笫之中,提膝壓上小腹!
在身下人還手之際,手指迅速抵緊對方下顎,控住致命咽喉!
一套招式手段連貫,全部下流無比,歌沉蓮卻做的無比順手,就好像有什麼人曾言傳身教。
“操你媽的歌沉蓮!”他驚慌失措罵道。
歌沉蓮笑起來。
他愛極了他的怒罵,他控制著他的咽喉,傾身吻了吻那張髒話連篇嘴唇,迫使他抬起下顎,在他喉結鎖口細密噬咬。
獵物猛烈的反抗,使他渾身燒起高亢興奮。
他想,你寧願如此狼狽,也不捨殺我。
那麼,就是在允許,我的得寸進尺。
他撕裂他胸前衣布,碎裂聲彷彿清晰的挑逗,衣衫盡數揉碎,翻滾間無意觸碰到身下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