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七!”那花孔雀道。
“我是三十那天,嗚嗚嗚現在外面都什麼時候了啊?”
“初一那天,我特地到聖蓮道上香,忽然被人蒙頭。”
“我是初五......”
“什麼?都過去這麼久了!”
這些人被捕時間不一,近來失蹤的外來人口,大抵都在這裡沒錯。
他想,那麼阿月也許是被關在別的地方了。
樓楓秀起身時腦袋一黑,他扶著石壁,略緩片刻。
那群少年少女已經全部得救,紛紛往外跑去,途徑隧道,出口躺著三五個呻吟叫痛的雜碎,還有幾個試圖爬出去喊幫手。
樓楓秀走過去,順手把人薅下來,踩著雜碎的肩背,重新爬上蓮座。
腳下還未踩實,忽而一虛,跌倒前被一隻手及時扶住。
“恩公小心!”
樓楓秀借力站穩,出了隧道,放開他的手。
“恩公,隧道裡那些人,全被你打敗啦?”那隻花孔雀興奮道“哇,恩公,你可真厲害!就用這把破菜刀,就能打倒這麼多人!”
花孔雀揮舞著拳頭,跟著他亦步亦趨“我名沈懷一,恩公尊姓大名?”
樓楓秀沒回話,甩了甩不甚清醒的腦袋。
只聽那花孔雀沈懷一繼續道“恩公,我來幫你提燈吧,等等,恩公你!你流了好多血!”
樓楓秀難受的厲害,只覺得耳邊嗡嗡響個不停,實在被吵的頭疼,驟然停步,轉身瞪了他一眼。
“再說一個字,我縫上你的嘴。”
沈懷一嚇的一噎,閉著嘴跟在他身後。
樓楓秀一門心思尋找阿月,到處在四處摸索機關。
那家夥死纏著不走,在他身後緊緊跟著。
沈懷一雖然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他摸過的地方,他也會手忙腳亂摸一通。
屬於是沒忙硬幫。
偶爾跟他太近,難免踩中樓楓秀腳後跟。
“你還不走?跟著我幹什麼?”
“恩公,我覺得你,好像隨時會暈倒。”
“少管閑事。”
“......可是,恩公,我怕黑,只有你手裡有燈啊。”
“......”
樓楓秀沒精力管他,摸邊整個大殿,可惜,再也沒找到第二個隧道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