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牛犇不耐煩的邊罵妻子邊說了事情,阮氏就道:
“那大爺回去肯定得挨掛落,萬一再說去你姑姑那裡,恐怕又是牢獄之災,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以後又能找錢花,我們又能常見面。”
“啥法子,你快說!”
牛犇一聽也有些害怕,阮氏笑盈盈道:
“看到我家那大閨女了嗎?你納她做個外室,最好再讓她生個孩子,這般花錢不就有藉口了嗎?”
牛犇對那丫頭白花花的面板也是記憶猶新,當下摟著阮氏笑道:
“只要娘子不吃醋就好~”
於是阮氏便先做主置辦了酒菜,見兩個小姑娘叫來一同吃酒,理由就是毛大病了,家裡沒個主心骨,讓他們來認個幹爹。
要說牛犇也三十出頭了,確實夠格,不過想起阮氏目的,又自覺別有一番趣味。
等到二人磕了頭,又連番敬了幾杯酒,等人半醉半醒時,牛犇就把大閨女抱到隔壁廂房給奸了。
因為喝了酒,暈暈乎乎似懂非懂,等大閨女醒過來發現泣不成聲,牛犇抱著哄了幾句,便又開始行事,大閨女哪裡能掙脫,只能被動承受。
這時候阮氏破門而入,大喝道:
“好你個小蹄子,我都跟你爹說好,給你說個秀才嫁做正頭娘子,你卻嫌貧愛富,要給牛家大爺做妾,這可是你剛認的幹爹啊!”
說完還要來揪頭發打人,自然被牛犇給護著了,阮氏做出一副木已成舟沒有奈何的法子,便去找還躺在病榻上的毛大說了此事。
邊說邊哭哭啼啼的好不痛心疾首的模樣,只把毛大哭的心疼不已,道:
“她想去做小就做小吧,放家裡也是浪費糧食!”
阮氏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這做後孃的也不能再強求,那晚上就再置辦一桌酒菜,把事情辦了吧,不過牛大爺家你也知道,說都是良民,但後頭關系太大,不肯要沒身契的。”
毛大本就不關心女兒,當初阮氏是懷孕後,叫了幾個大夫都說是男孩被扶正成平妻的,可惜後來被前頭娘子推到流産了,這才徹底休了妻。
何況病了幾日有些昏頭,就答應了下來,阮氏又去找還在摟著大閨女行事的牛犇說,最後當著大閨女自己的面,以一百兩價格讓她和牛犇都簽了死契。
晚上吃了酒菜,讓牛犇直接在家裡跟大閨女進了洞房,第二日留下二百兩讓買神仙散,就把人帶往那處跟阮氏偷情的宅子去了。
阮氏得了錢,又去了妨礙,重點是計劃進行的很是順利,所以心裡一高興,對著毛大都細致了幾分。
只這小閨女留了幾分心眼,因為她不是主要目標,沒有強求她喝多少,所以每次都淺淺的抿一口,所以事情經過她是最清楚的,且不僅是姐姐被迷姦,連阮氏跟牛犇姦情都知道了。
本想去告訴生父,但偷聽到阮氏跟毛大的話後,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等姐姐被帶走,她更加害怕了,不聲不響的幹著活兒。
等發現阮氏沒次在煎好藥後,還要往裡頭加點粉末,她更害怕了,就趁某日出去買東西時偷偷跑了,阮氏也不在意只說丟了。
倒是毛大,畢竟是親生女兒,現下一個嫁出去了,一個丟了,心裡怪不得意的。
而阮氏是巴不得的,省的礙眼,過了兩日,毛大病似乎好了一些,就又去衙門了,可剛和兄弟們吃了頓酒,回去又病倒了。
阮氏還去衙門鬧騰,說大夫千叮嚀萬囑咐別讓喝酒,這下又壞了,當時一同喝酒的都不敢推脫,每人出了二兩銀子做禮金去看了看,這事兒才算了結。
再說牛犇那邊,阮氏暫時沒去應付,只間歇的去給點五石散,再加上有個小丫頭正新鮮著,倒也不著急了.
而毛大這邊,就在那次風寒後,開始三五不時生病,但因有大夫的話和那回吃酒,倒也不令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