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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縱然柳家皇後倒臺,太子暫時被拘,可父皇總有退位的一天,說的不好聽,哪天駕崩了,母妃可怎麼辦?難道還指望太子念及什麼情分嗎?
而且,他還沒搞清楚皇後被賜死的原因,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害死貴妃之子那麼簡單,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不能冒險把母妃送回去。
只是,如果像白露所說,母妃掛念父皇,那自己也要好好勸說她老人家,若是母妃感情用事,那他哪怕是連哄帶騙,也是要保護母妃的。
白露見他神思恍惚,怕他又上了神,有些後悔提到這樣的話,便勸慰道:
“別想那麼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你把身體養好,老夫人才能安心。”
高鶴回過神,牽強一笑:
“好,聽你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說著又非要喂她喝羊湯,倆人笑鬧一會兒,到正午一起躺了會兒,白露換月事帶要洗啊,讓高鶴出去他不幹,還道:
“給你調來個小丫頭吧,內侍雖說方便,但你好像不太習慣。”
白露看他不走一著急只得道:
“好、好,你怎麼說怎麼辦~”
高鶴這才出了門,留白露獨自洗月事帶,轉身吩咐王峻去找個丫頭,王峻便問道:
“那找個什麼樣兒的為好?”
高鶴想想白露的性子,太聰明的容易奴大欺主,太笨的,白露就夠老實了,可別坑了主子,遂道:
“找兩個機靈但沒那麼多心思的,要忠厚些,還有,底子幹淨些的,還要勤快些的,手腳利落的,”
說著不由笑了笑,
“咱們家白姑娘自己勤快,可別遇到個懶得,面皮薄不好說,反倒是來個奶奶要她伺候。”
王峻一一點頭,暗忖高鶴對白露還真是上心,層層面面都考慮到了,主子爺確實細心,但都用在大事上,為這種小事,也只有對鬱大人、老夫人而已了。
當下認真記下,出去後忽而想到,既然是給白露找的丫頭,總要她自己喜歡啊,便找來衛漁,她常跟著白露,肯定有所瞭解。
將主子爺的意思說清楚了,囑咐他速速去辦,衛漁也起了心思,暗忖這要是從外面找人的話,都快過年了,也不容易。
如果從府裡挑,還是先問問白露吧,若是挑來不喜歡的就不好了,他還指著伺候好白露給王爺留好印象呢~
這兩日白露都留在正屋睡,第二日逮著高鶴出去的一空兒,便問道:
“您看您喜歡什麼樣兒的?”
白露把這事都給忘了,被提醒才想了起來,即刻想拒了,轉念想確實總是衛漁一人不方便,想了想道:
“兩個太多了,一個就夠了,能給你分擔分擔,你也不用那麼累,不過這丫頭來的話,算幾等啊?”
衛漁聽這話高興的很,暗忖姑娘真是體貼自己,說明器重自己啊,遂道:
“算個三等,”
說著還自作聰明的補充了一段,
“按照定製,若是側妃身邊的,以後身邊的,一等到四等的都有,比起王妃,各種用人使度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沒有誥命而已,姨娘可有二等到四等的。”
白露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才明白衛漁是在接著昨兒的話,當下苦笑一下,本來都忘了,又給勾起來了,只好先敷衍道:
“我看快過年也難找人,我記得香棠有個丫頭叫春草的,老實本分,就讓她來吧。”
衛漁得了令,便趕緊的去了。
白露卻有些落寞的坐在偏廳裡,今日高鶴去三聖樓又是帶了一堆的歌姬舞姬,雖說知道他是為了小心駛得萬年船,不過裝裝樣子而已,但心裡頭卻怪怪的,說不清那種堵得慌的感覺。
再想想衛漁說的話,她又更加悶得慌,腦子裡亂的很,也捋不清頭緒,就這麼獨自坐了好一會兒,呆呆看著窗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