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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風從紗簾的縫隙偷偷闖入,然而也澆不滅這四周火熱的氛圍,白露只能閉著眼承受,忍不住將手擋在唇邊咬住,因為那破碎的聲音發出來,雖說是情深所致,可也令人實在羞臊的緊。
白露已經完全沒法思考了,腦子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有股熱浪在身上肆掠著,一波一波的讓她渾身難受的要死要活一般,高鶴拿來她的手,呢喃道:
“……別咬自己,我心疼……”
白露倆輩子到現在也沒成過親,不知道會這麼痛苦,當下忍不住啜泣道:
“好疼啊……”
高鶴有些心疼,替她吻去淚珠,實在不想半途而廢,問了句:
“很疼嗎?”
白露抽抽搭搭的道:
“嗯……”
高鶴心疼了,當下咬牙放棄,翻過身去,深深的撥出口氣,轉頭看白露,還滿臉淚痕,側過身將她眼淚擦拭掉,親了親她的鼻子和額頭道:
“好了,莫哭了,我比你還難受,”
白露仍然抽噎著,高鶴只好轉移話題道:
“反正我倆已有婚約,又不能不圓房,早晚要經歷這一遭~”
白露無言以對,說的似乎也有理,可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對,但她一時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畢竟,不能圓房就不能有孩子,那對一個女子來說,簡直太殘酷了。
高鶴看出她的猶豫,便道:
“不如我們再試試吧?”
白露擰著眉頭道:
“不好,真的太疼了!”
她這時候倒是把穎孃的教誨給忘了,因為皇帝賜婚相當於板上釘釘的事情,如高鶴所說,還真的只是早晚差別,是以在她腰腹上面摩挲起來,軟聲道:
“試試吧,萬一真不能圓房,回頭就只能找個大夫看看了~”
白露詫異道:
“找大夫做什麼?”
高鶴一本正經道:
“看看是不是堵起來了,聽說有的女子就是,謂之石女,就是不能圓房的。”
白露一聽害怕起來,但又頗為疑惑:
“你是不是又騙我?”
其實高鶴對石女聽是聽過,只是一知半解,只好含糊道:
“石女還能是假的嗎?”
白露細細一想,好像是聽過,可以沒什麼印象,還在遲疑,高鶴已經又覆身而上,他怕白露哭喊,便先溫柔的親吻起來,果然又慢慢讓白露失去了反抗的念頭。
可當真要提槍上陣時,白露又疼的哭了出來,高鶴倒是好了一點,他暗忖白露還是年紀小了,難怪疼,於是這回更加溫柔,可白露還是忍不住呼痛,然而嗚咽都被高鶴吞進了肚子裡,一用力,便徹底的結合在一處了。
白露疼的掐緊高鶴的胳膊,看她小臉都疼的皺在一起,用把拇指將她的眼淚擦拭掉,而後輕輕親吻著她的鼻尖、臉頰,最後含住她的耳垂,最後終於木以成舟,白露只能咬著牙,被動的承受著,床幃內熱火朝天,倆人大汗淋漓,朦朧磕眼,一個昏昏,一個氣喘,喋戀蜂溶,被翻紅浪。
好一會兒這場類似戰爭般的歡愛才結束,高鶴直覺得從來沒有過的酣暢快活,趴在佳人身上不想動彈,而白露只覺得身體如同被碾壓了一般,渾身腰痛腿痠,哪兒哪兒都疼的難受。
高鶴緩了一會兒,看看底下頭發粘在額鬢間的白露,雙目微閉,臉色潮紅,心裡頭甜絲絲又軟綿綿的,不由伸手替她捋了捋頭發,溫聲道: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