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哪裡能讓到嘴的肥肉溜走,這偷情的刺激簡直食髓知味,便抱住郭素素壓到床上去了。
自從跟馬氏撕破臉,白簡一生氣,幹脆在中間砌了堵通花牆,金釵和多福趕出去後,這裡除了白丁,白日來打掃的下人也是做完就離開了,因為白簡覺得都是馬氏的眼線,十分不喜歡。
當下看無人,白丁就貼著門偷聽,果然,不一會兒便響起女子的叫床聲,好半天郭素素才臉紅紅的從內裡出來,頭發都還未梳理工整。
當下心裡驚疑不定。
可接下來幾日,郭素素隔三差五便會趁晚上來,藉著為白庭遠孝順巴結的名義,欲拒還迎的跟白簡私通,白日則跟白庭遠說要去看大夫,其實是為了跟魏全偷情,好一舉得中。
因為有了郭素素的原因,白簡給白庭遠找起事情來特別上心,而且專門在西京外面找,很快便找到一個職務,那就是蓮勺衛下面潼關縣的一個戶房。
這戶房屬於縣衙裡的六房,也就是胥吏,雖然沒有公務編制,連俸銀都不由朝廷發放,但確實是縣衙裡的實權辦事人員。
白庭遠連個秀才的功名都沒有,但白庭遠好歹是二品大吏,真要誠心辦弄個八九品的末流還是可以的,但他一想到馬氏給自己下的藥,就不想抬舉白庭遠了。
不過這總得有個好聽的說話,是以某日休沐時,他就故意去了登科院,白庭遠恭恭敬敬的,白簡也沒說找到職務了,只道:
“你妻子跟為父提了,為父其實早有此想法,你總是留在西京,不務正業的,也無心向學,不如去鍛煉一番,反正還未及冠,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
說著便考了白庭遠一番功課,這草包哪裡答的上來,大冬天一腦門子的汗,白簡佯裝慍怒道:
“豈有此理,按說你也是讀過書的,怎麼也不至於差成這樣,雖說我不是你生父,但馬公公既然把你交給我,我自然要有責任,今後幾日哪裡都不準去,只把四書五經各抄個一遍!”
說完便甩手離去。
白庭遠也不敢違逆,聽話的在家抄書,白簡轉身便去了老大夫家裡,剛巧郭素素就在裡面一邊泡澡,一邊跟魏全狎玩。
素錦在中廳望風,看到白簡來了,故意攔著高聲道:
“老爺,您怎的來了?”
白簡見她顏色漂亮,比起金釵還好些,便貼過去語氣不正經的道:
“怎的,我不能來?還是你正好惦記我呢?”
素錦看他德性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便飛了個媚眼道:
“奴家惦記老爺,老爺也不會惦記奴家的~”
白簡摸了把她的臉道:
“跟老爺說,可被你家姑爺收用過了?”
素錦嬌滴滴的道:
“老爺,您太不正經了,問的奴家都不好意思了~”
魏全來時便給了銀子讓老大夫走了,白簡見摸她臉都沒抗拒,看無人便摟住素錦親了個嘴兒:
“那就是有嘍,你不如再伺候伺候老爺我,老爺我不會虧待你的~”
素錦輕輕扭動了一下:
“別被少奶奶聽到了,不好……”
屋子裡的郭素素早聽到她的報信了,早說好有什麼人來,先把人絆住,然後再支開。
這幾日郭素素覺得被白簡得手太多了,所以連著三日未去,想稍稍餓一餓,不想這老色鬼找到這裡來了,可屋子裡魏全在,看到就不好了,便特意高聲問道:
“素錦,是老大夫回來了嗎?”
素錦看了眼白簡,道:
“不是,是有隻貓,我以為是人呢~”
郭素素道:
“那你去把貓趕走吧,省的跑進來討厭。”
素錦就挽住白簡的手,拉著他出了門進了隔壁廂房,是老大夫住的屋子,剛好有張床。
白簡一跨進去就關了門,把人推到牆上就要行事,素錦扭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