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以前覺得他娶自己是基於真心,可後來發生了蕭媛的事情,心底就是這麼覺得了,可知道這時候不能激怒他啊,遂道:
“是我說錯了,可你若真心待我,就不該如此脅迫我啊~”
高鶴發現彼此簡直進入了一個怪圈,總是雞同鴨講,徹底無法溝通了,是以幹脆將將桌子一掀,白露下意識轉身就想跑,可哪裡躲得過,沒兩步便被高鶴抱住了。
白露嚇得尖叫,高鶴捂住她嘴巴冷冷道:
“你要想我滅他們的口就叫!”
說完就放開手,白露聽他語氣,就想起倆人第一回見面的情形,那時也是這般,冷酷絕情,白露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道:
“你想怎麼樣才能消氣?”
高鶴盯著她的側後臉,幹脆手刀一落,給她敲暈了,抱著人出去,石鵬石河等在廡廊下,後者問道:
“爺,桃面如何處理?”
高鶴腳步一頓,想了想道:
“鎖起來帶上。”
旁邊石鵬只好答應了一聲好,本來他想趁亂把人給放了,可惜被石河提醒了高鶴,那就不能動了。
那邊桃面胳膊被反過來綁住,嘴巴被堵住,倆個護衛押著,石鵬過去將人接過來,看院子裡停著白露來時坐的馬車,想了想,將人塞了進去,叫了個護衛趕車,自己則坐了進去。
而高鶴抱著人出去,外面停著他的馬車,將白露放進去,自己鑽進去後,便令人啟程了。
石鵬走的時候,還把院門給鎖了,又在門內留了一句話:
“慶,無須擔心。”
這一行人才徹底離開了。
白露是在天亮時醒來的。
因為夏天,高鶴嫌熱,馬車裡墊的並不厚實,便將她放在懷裡躺著,又怕她是被打暈的難受,手還在她後勃頸處,一直輕輕按摩著。
白露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一個有些鬍渣的下巴,反應過來在哪裡,便想掙紮起身。
高鶴只扶著她自坐起來,卻不讓她離開懷裡,白露頭還有些暈乎乎的,懵了半天,才撫著額頭道:
"你帶我去哪裡?"
高鶴趕緊給她繼續捏起脖頸來,道:
“回慶陽。”
白露倒沒有多驚訝,恢複了些後想推開他,但馬車本來就狹小,何況這姿勢也不方便,經過一夜,高鶴氣也消了些,將她圈在懷裡,哄道:
“別亂動了,我給你揉揉就不難受了~”
白露看向他問道:
“你就擄了一人嗎?”
高鶴卻答非所問道:
“聽話~”
白露又扭動起來,想到旁邊坐下,高鶴卻將她抱住,貼著耳朵道:
“我可不想在馬車裡對你做點什麼!”
白露僵住了,氣的咬住嘴唇,高鶴見她氣呼呼的模樣,倏地笑了,伸手將她嘴巴掰開,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畔,道:
“好了,咱們別慪氣了好嗎?都這麼久不見了,難道你就對我一點思念都無嗎?”
白露恨恨道:
“不想,一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