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要給您按按嗎?”
高鶴有些奇怪,瞧著她道:
“你歇會吧,要不也睡會?”
白露還是微微躬著身道:
“今天好一些嗎?”
“昨晚睡的不錯,今兒好多了,”
高鶴說著側過身,面朝著她,
“我就說你跟你叔父是我的福星嘛~”
白露恭敬道:
“是王爺吉人自有天相,那我告退了。”
剛要退下,結果高鶴一個前傾,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瞬間扯到跟前,令其跌倒自己身上才作罷:
“怎麼了?”
高鶴說話的時候就貼著她耳邊,白露臉噌的紅了,只覺渾身汗毛都樹了起來,下意識掙紮道:
“不是說要午睡嘛,拉我做什麼~”
高鶴聽她口氣嬌軟,也沒剛才的畢恭畢敬了,不由眉飛眼笑道:
“你剛才做何又對我恭敬起來?”
白露驚慌間,邊推拒他的胸口邊怯聲道:
“王爺是王爺,我是個奴婢,恭敬是應該的啊~”
高鶴卻幹脆用一隻胳膊箍住她腰身,另一隻手將她肩膀扶住,讓她也側躺面對著自己:
“用膳時還跟我談笑自若的,現在卻又疏遠了,可是我做的什麼不對,惹你不開心了?”
白露第一次跟一個成年男子這麼靠近,姿勢又這麼曖昧,當下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起來,雙手擋在中間,臉都快垂到胸口了,一張口聲音都有些抖了:
“沒、沒有……讓我出去吧……”
高鶴看出她的羞澀和排斥,心想莫非又嚇著她了?想了想,便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臉對著臉,佯裝沮喪道:
“你是討厭我嗎?”
白露與他對視了一下便移開目光,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到可以感觸到彼此的呼吸,當下根本無法出聲了,高鶴只好拿出殺手鐧,故作消沉道:
“我被遣到慶陽後,什麼事都是自己一個人,每每犯了病,不過是想到那些陳年往事,想到母妃,思念難耐,心痛難忍,遇著你,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說知心話的,心裡總算鬆快了些,想不到,你卻這麼厭煩我,我……”
說著抬手將她耳邊的發絲捋到耳後,
“我以為你關心我,是心裡願意……對不住,你若是不願,我不會用身份強求,這樣又何來真心……”
說著果然放開手,還翻身背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