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元樹就是不為所動,說一切要以孩子為重,為此還經常留宿衙門。
此刻被郭素素一提,想起魏全床上的種種手段,心裡頭也動了心思,道:
“你要是給他信,準備怎麼說?”
郭素素心領神會,問道:
“當然小姑子你想怎麼說,我就怎麼傳了~”
白春蘭道:
“那就說是他的好了。”
郭素素就當白春蘭的面寫了信,還十分貼心的沒有註明具體是誰,只說是九月相好的,讓白春蘭挺滿意的,回頭而也幫她在馬氏面前美言了幾句。
等白春蘭炫耀完離開後,郭素素就氣的咬牙切齒,她嫁進來也兩個多月了,可還未有動靜。
她本來在白家就地位不穩,白庭遠伺候的好就說兩句不痛不癢的,平日卻根本沒把她放心上,馬氏那邊又逼得緊,她要是再沒有孩子,搞不好就要被休了。
白庭遠本來有兩個通房,馬靖特意囑咐的羅媽媽,在旁邊盯得很緊,不讓先懷庶長子,因為馬靖心底裡,還是希望藉著白簡的名頭,能給長子講一個大戶人家的媳婦。
而那邊,馬氏一直攔著沒讓給馬靖報信,羅媽媽本來想睜隻眼閉隻眼,但最後還是有些害怕馬靖追究,就偷偷寫封信發去京城了,但當時的京城局勢已經起了變化,馬靖根本收不到了。
這邊羅媽媽等的著急,馬氏其實也著急,按照她的心裡,恨不得第二天就把錢弄來,然後就找個藉口休掉。
而郭素素倒也能忍,無論如何威逼責罵,她就能陪著笑臉,十一月的時候,馬氏就耐不住了,幹脆帶人以丟東西為名,搜查了登科院,放嫁妝的小庫房當然也搜了,結果只有一些布匹衣裳器具,根本沒有銀子。
第二日郭素素去請安,她就怒問道:
“你是不是把銀子拿回你孃家了?”
郭素素委屈道:
“怎麼會,只是院子裡上回確實丟了東西,母親不也是以為丟東西才去抄院子的嘛,我才放到其他地方了。”
馬氏還要逼問,幸好白簡進來問年節的事情,郭素素便在施禮後趁機退了出去,回到院子氣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今次看到白春蘭的姿態,簡直又恨又惱,尤其對方懷孕的事情,讓她更加嫉妒忿忿不平,自己也跟魏全相好了,怎麼會沒有懷上?莫非白春蘭的孩子,確實是元樹的?
但是表哥肯定是能生的,小侄子都出來了,倒是白庭遠,那個玩意兒有些小,莫非,是有什麼問題?
可也不能讓白庭遠去查啊,郭素素自己倒是去看過幾次大夫,說是很正常,如此雖然放了點心,卻也更加擔心了。
放心是自己沒事兒,擔心,若是白庭遠真的生不了,那自己想在白家站穩腳跟,可就很難了。
這般一著急,下日子就不太正常,忽早忽遲的,吃了半個月的藥,也沒什麼效果,被白春蘭一刺激,暗忖,她偷情生了孩子都被如珠如寶的對待,憑什麼我不能?
於是藉口把魏全弄來,她就不信,兩邊都努努力,就懷不上孩子!
沒過兩日魏全就來了,因為是郭素素叫的,他還從老爹魏寶那裡騙了一千兩銀子來花。
到了西京就上白府去拜訪,白庭遠招待了一番,中午吃完飯,郭素素就讓素錦遞了口信過去,讓去郭家等著,臨走時看白庭遠喝多了躺回房裡休息,就把素錦拉去偏廳想做那事兒。
素錦早就在郭素素小日子時,跟了白庭遠,雖說還是更喜歡跟魏全一些,但畢竟院子裡人多嘴雜,便哄道:
“好人兒,你且等那日一起~”
魏全趁機親了個嘴兒,道:
“好,到時候與你家小姐來一個雙飛!”
說完才走了。
魏全來白府拜訪的藉口,是來西京進貨,沒說要停留,去了郭家又說辦貨要延遲兩日,落個腳郭河是沒意見的,便留下了。
過了兩日郭素素便以想念父親為由,說要回去看看,小住兩日,白庭遠不以為然,自然是允許了,馬氏那邊就說要去催促表哥的事情,更是應允了。
回到了郭家,郭河還奇怪,郭素素就道:
“我想娘了,來看看。”
郭河對除二兒子以外的兩個子女,都沒有怎麼關切過,是以並不上心,隨她去了。
郭河嫌棄魏氏瘋瘋癲癲,怕她影響二兒子,是以讓她住在一處離得比較偏遠的院子,素錦就去叫來魏全,郭素素則把唯一一個照看的婆子指使走。
等魏全來,就由素錦看著門,魏全一進門便把郭素素撲到窄榻上,又親又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