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他說剛吃過不能就躺著,白露道:
“不能躺著可以做做別的啊,難道非要泅水?”
高鶴笑的別有深意:
“你做什麼如此排斥泅水?剛才明明挺享受的啊~”
一句話說的白露立馬紅了臉,捶了他一拳道:
“不準說了~”
他笑嘻嘻的將人一把打橫抱起,然後不管不顧的往浴池裡頭去了。
這回他沒敢做別的,其實是他早就問過大夫了,說雖然恢複了,但在房事上最好剋制一些,否則反而不容易懷孕。
為了將來日子能夠長長久久,他雖然素了太長時日,但也不能過於放縱。
至於為什麼非要教白露泅水,還不是因為大夫說了適當鍛煉對身體好。
他想著畢竟已經是皇後了,在外頭一言一行都受人關注,所以這個池子的最大用途,其實就是為了讓她鍛煉用的啊。
白露開始還挺擔心他又亂來,結果發現他還挺規矩的,真是專心致志的來教她泅水,各種姿勢都嘗試一遍,最後感覺她對其中一種掌握最快,便專讓練這一種了。
到傍晚十分,白露已經可以自己遊了,高鶴就坐在池邊看著,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
他還未準備像母親那樣的泳衣,此刻白露穿著紗衣,全身若隱若現的,實在是太令人血脈噴張了……
結果白露一個轉身,就詫異道:
“你怎麼流鼻血了?!”
高鶴伸手一抹,紅燦燦的一片,頓時只覺得糗大了,趕緊起身往外頭去了,白露追了出去,見他正拿絲巾堵鼻孔,她連忙走到跟前,將他鼻翼兩側壓著:
“怎麼了,趕緊叫禦醫來看看吧?”
“不用~”
高鶴正準備昂起頭,被白露摁住了:
“不要仰頭,摁住兩側就可以止血了,是不是泡的太久了?還是最近太累了?”
高鶴見她著急的模樣,忍不住一把將人拉到胸前道:
“還不是你……”
說著狠狠親了下去。
親著親著就滾進了床幃,結果都到最後一步了,高鶴驀地剎住,白露倒沒跟他似的急切,但也奇怪起來:
“怎麼了?”
高鶴一頭埋進白露的脖頸處,壓抑著道:
“禦醫說要節制~”
說到這便拉起了她的手……
好一通折騰後終於結束了,倆人又小睡了一會兒,而後起來用了晚膳。
這會兒天黑透了,萬裡無雲,月亮雖然不夠圓,但涼的很,倆人穿好衣裳去外頭散了會步,並肩攜手的模樣,惹得宮人紛紛側目,隨後才進寢殿歇息去了。
平常的官員成親,起碼還能有三日假,但皇帝除非第二日有其他活動,只要不要落下口實,就得照常上朝。
高鶴本來想多陪老婆幾日,結果白露道:
“我又不是第一次進宮,咱們來日方長,要細水長流,你也不想我被非議吧?”
是啊,身為皇後,端莊是必須的,勾引皇帝不早朝,這是妖妃才能做的事兒啊,何況,白露以這般家世,中途又有該宗換姓之舉,已經挺受議論了,如果再出不規矩的事情,確實不太好。
於是為了自己老婆,才剛成親的高鶴只能板著臉早早上朝去了。
今兒大家都顧及著皇帝的心情,倒是沒敢上奏什麼討人厭的事情,所以早朝也結束的挺快。
高鶴興沖沖回去,也沒心情去禦書房,剛想往皇後寢殿去,也就在他自己寢殿的後頭,就見白露正領著提上食盒的宮女,朝這邊走來。
高鶴立馬迎上去,白露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