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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波心急火燎,得知此事興奮極了,查證後確認無誤,立馬派人將此事報去了京城。
左丞得知後將證據秘密報給皇帝,後者火冒三丈,一方面氣惱蕭統不夠忠心,另一方面,當然是憎恨父皇的偏心。
這時候他想當然的忘記了,先皇把皇位都給了他,而給高鶴的,不過一個藩王和一條生路罷了。
高鵠越想越恨,可冷靜下來也有懷疑,於是叫來新任的禁軍副指揮使夏彩,也是兩個新嬪妃之一的夏嬪兄長,讓他從禁軍中調選幾個老將,去西京探查一番。
夏彩領命而去,當他們在路上時,高鶴派人去給蕭統送了訊息,後者寧可信其有,就將盧成等人派去了北邊邊關。
半個月後夏彩傳去訊息稟報道,西京衛裡沒看到這批人,姚波說人都派去了北關。
高鵠氣極,找來左丞質問,左丞的說法自然是蕭統知道了底細,所以才臨時把人調走,不然哪裡會這麼巧,總之無論如何,此人已經不可信。
皇帝沒有確實的證據,也覺得蕭統不可重用,但西北大軍是重中之重,既能守關,又是抵禦高鶴那邊的屏障,左丞自然能想到,便諫言道:
“姚波本就在西京,現如今回去早就摸透了那邊,把蕭統扣下來,給他一段時日,定然能把西北大軍掌握在手中。”
高鵠覺得可行,便發了命令,召各部軍衛三品以上大員來京述職。
這訊息傳到西京時,蕭統先是詫異,新皇登基第一年就述職過,這根本沒到時間啊,也想過會不會還跟上回的事情有關,可再懷疑不解,也還是要謹遵聖命。
蕭統的位置很是關鍵,高鶴上回失敗,在於對他為人有些把握不足,這回,他可是做好了各種措施。
等蕭統到了京城,高鵠忽然要分開召見各臣子,蕭統被排在了最後,高鶴就在這時,派人去送了一封信。
內容就是時間,地點就是他住的客棧,字跡則跟上封報密的信如出一轍。
蕭統只叫了兩個心腹守在暗處,從一大早就等到了下午,直到傍晚十分,蕭統都覺得對方不會來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他過去開了門,原來是小二,問道:
“客官,待會的晚飯是房裡吃還是外頭吃?”
這家客棧在京城不算最好,但還不錯,以前來蕭統都是住在朱家,或者自己的別院,後來朱家倒臺,他幹脆把別院都租出去,就當京城裡沒落腳處了。
他包了最上頭的一層,帶的十幾個護衛,就住在旁邊,雖然沒有站崗的,只留兩個親隨輪流伺候,一般吃飯都在屋子裡,平日裡不叫人的話不讓客棧人隨便上來。
所以忽然聽到這話很覺奇怪,正想著該如何開口,就見那小二抬起頭,笑了笑:
“客官,要不我順便給您打算一下房間吧?”
那面貌看似普通,可眼神晦暗不明,蕭統一下明白了, 將他讓了進來。
這人正是易過容的高鶴,也不多廢話,直接坐到桌邊,拿來紙張筆墨,開始跟坐於對面的蕭統筆談。
先是說了身份,然後說出事情始末,當然,他自己助紂為虐那段沒提,只說出左丞計謀以及皇帝的打算。
蕭統也用筆寫道:
“你是說,皇帝要留下我一段時間,待姚波控制了西北大軍,就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