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莫擔心,就是他等得大位,已沒了柳家的勢力做依託,恐怕還得看我們的臉色才是!”
高鶴沖他抱拳道:
“我可就靠著岳父大人做儀仗了~”
幾人說說笑笑的回了汪府,用過晚膳,進了院子,不想汪珍又來了,這回是送祛風寒的湯,說是知道他有頭風的舊疾,特意親手煮的。
高鶴心裡膈應,面子上卻拉著她的手道:
“美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大夫說了,不能與其他藥物混用,連有藥性的食物都不可,”
說著又調笑道,
“我知道你心急,我何嘗不是,可為了將來更好,只能先忍著了~”
汪珍被說的正中下懷,故作羞答答低下頭,倆人彼此虛情假意一番,她才回去了。
高鶴心生鬱悶,對王峻道:
“你看這女子如何,賞給你要嗎?”
王峻咋舌道:
“千萬別,漂亮是漂亮,但是個蛇蠍美人啊,我可無福消受!”
高鶴嗤笑道:
“人家也看不上你~”
主僕說了兩句話,便歇息了,第二日一早便起了身,跟著汪剛父子去了軍營,還是坐在旁邊看著士兵操練,一上午也沒什麼異常,可就在中午吃飯時,出了狀況。
原來士兵操練也是按營來的,高鶴的人分佈在羅維手下二十個營裡,平時訓練,羅維頂多巡視一遍即可,但因為高鶴在,他便陪在旁邊。
其中一個營計程車兵,中午吃飯時,竟然偷了兩個饃饃,在比試對戰時,好死不死從懷裡掉了下來。
營衛非常惱怒,雖說就兩個饃饃,但行為不端可是十分糟糕的,若是不罰被仿效開來還得了,尤其是糧食,因為糧草被燒,營地已經在節縮了,若是還偷摸,那其他人看了怎麼想?
是以便讓拖下去打板子,那兵甲嚷嚷道:
“冤枉啊,這饃饃的是我自己的口糧,我沒吃留給家裡奶娃兒的媳婦的!”
營衛吼道:
“還敢狡辯,再多打十板子!”
那兵甲被捆起來堵住了嘴,剛好汪剛將汪榮叫去主帳有事,高鶴跟羅維走過來,看到不由問了情況,營衛說了以後,羅維就看著同一個營衛的人問道:
“有誰看到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羅維又問道:
“冰天冷地,打二十板子可不是小事,這人還說家裡有奶娃兒,如果看到是他自己留了自己的口糧,就出來說句話,怕什麼?!”
最後一句幾乎是吼了出來,這時才有一個老兵走出來道:
“是、是,回稟羅將軍,確實是他自己的,我就跟他在一塊,還問他為什麼,他說家裡糧食交了大半,媳婦要奶娃娃,吃不飽實在沒奶水了……”
羅維面色不善,看著他嚴厲道:
“那你剛才為何不說?!”
那老兵支支吾吾的,偷偷瞧了一眼躬身不語的營衛,原來剛才營衛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打人,他們若是出來阻攔說實話,肯定會被穿小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