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吐了吐舌頭,
“其實我也剛起來~”
白露道:
“你看誰聽話嘴嚴,我把賣身契要來,你調教調教,以後就使喚她好了。”
這幾個丫頭的賣身契還在白簡手裡,本來白露不準備長住,所以才沒要下來,何況白簡知道她和高鶴的事情,也不怕被監視。
桃面道:
“這還是等彩鳳姐姐回來吧,我最怕教人了,要是笨的話,我就會著急。”
白露被逗笑了。
本來醒來時,還在想高鶴大老遠過來,其實說到底,就是為了能找個人說說話,就難麼心疼的慌,經桃面這般一說一笑,才輕鬆了起來。
而被她惦記的高鶴,還是徹夜趕路,回到了慶陽,洗漱過後小睡了一會兒,便去了王宅。
碧璽還是在澆花,高鶴已經知道了鬱九一般什麼時候過來,是以多半都會岔開,見到他碧璽先開口道:
“聽鬱九說你出去了,去哪裡了?”
高鶴道:
“西京,我想著父皇駕崩,一旦公佈,我就得守孝,還是去見面說一聲比較好。”
碧璽卻上下打量他一番,隨即揶揄道:
“我看你是心裡癢的慌,鬱九可跟我說了你的病,我也去信問了董殿丞,雖說在他的調養下,有所緩解,但還未根治,你可莫要胡來,既不能太過勞累,也不要太過損耗,明白了嗎?”
高鶴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道:
“我是來跟您說,朱家的人都接到了,加上幾個家生子的奴才,一共二十來人,所以慢了點,過兩日才能到西京,再過幾日才能到咱們慶陽。”
碧璽終於展顏道:
“宅子什麼準備好了嗎?”
高鶴道:
“我已經讓王崇去辦好了,就在您不遠,這樣以後您也可以去串門子了。”
碧璽忽而想起來什麼,問道:
“不,我不便露面,你根基未穩,咱們還是要低調些,你給他們在城邊或者城郊安家即可,還有,朱濟雖說被除了家譜,但他那模樣顯然是被逼的,家屬若在,也要善待,對了,他娶的好像就是汪驪的姐姐,可一起來了?”
高鶴道:
“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就算是汪家人來了,一介婦孺有什麼好怕的。”
碧璽肅穆道:
“我估摸一出事可能就被接走了,若跟著過來,必定是有問題的,你莫要疏忽了,”
說著又道,
“等他們到了,給他們每房二十畝良田,一千兩銀子,也就算是報恩了,其他莫要多管。”
高鶴笑道:
“您要不說,我還真打算讓三位表叔父們,進我的王府任職,畢竟曾經一位是宗人令,一位是大理寺寺丞,也算是國之棟梁,還有二表叔父,是詹事府詹事,肯定知道不少太子的事情。”
碧璽失笑道:
“我也多年未見他們,誰知道他們是真的有用,還是你父皇念著舊情而已,不過看朱濟這草包,估摸也是一群太過安逸,就不再居安思危的人了,要不然子孫也不會養成這般,你還是看看再說吧。”
高鶴點點頭,頓了頓才又支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