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就嘿嘿笑道:
“你又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漂亮,我聽說其實那個皇後和貴妃,都長得很一般吶~”
太監雖然喝多了,且倆人單獨在包間裡,他還是下意識的將徐振嘴巴捂住:
“可不能帶名諱,不然聽到一點咱們就完了!”
徐振也裝作嚇壞了的模樣,然後諂媚的給這太監斟酒:
“公公,你看什麼時候能給我介紹介紹京兆伊大人啊,我那家花樓還沒賺錢,動不動就有人搗亂,沒人做後盾難活啊~”
太監含糊道:
“哎,大人忙啊,再說了,不可能直接來見你!”
徐振道:
“那……要不,您看能不能幫忙搭上鄧總管,那也是大靠山啊!”
太監啐道:
“你以為你是誰,我還想搭上呢,別說你我,那前朝的大官們都想搭上呢!”
徐振一副被震懾住的模樣,卻又道:
“您不是說鄧總管很善於討那位歡心嘛,我這兒有個訊息,要是能用上的話,還請公公得勢後幫扶一番~”
“什麼?”
那個太監起了興致,只聽徐振湊近過來,神秘兮兮的道:
“我有個鏢局的兄弟,護送一批藥材去西北,經過慶陽,結果那邊王府在到處找名醫。”
只要稍微知道點局勢的,都知道新皇十分想削藩,奈何時機能力不到,尤其是西北的慶王,那是有血海深仇的,因此聽到這訊息不由眼睛一亮,問道:
“是給慶王找的?他病了還是如何了?”
徐振道:
“那就不知道了,因為東家派去跟貨的人曾經就是坐館大夫,那邊傳來的是,只要進去能診斷出來,就給一百兩,能治療,就給一萬兩,沒法診斷也沒事,所以他才過去了,但沒見著是誰,隔著簾子搭脈的,只知道是個年輕男人。”
一萬兩?
那個小太監還未反應過來,徐振又道:
“一萬兩黃金吶!”
小太監轉了轉眼珠子,如今的財政,皇帝也沒法隨隨便便拿出一萬兩黃金啊,可見要麼慶王富得流油,要麼,就是生病的人身份貴重,於是又問道:
“那到底是什麼病啊?”
郭勃道:
“我兄弟說,那位不肯說啊~”
若是一般人病重,何必如此遮掩?
能在宮裡活下去的,都肯定懂得鑽營,小太監覺得自己的機會彷彿來了,未來的大好日子也快來了,於假裝不在乎的也又跟郭勃喝了兩杯,便藉口走了。
徐振也佯裝只是一樁趣事,直到把他送走。
這幾日他連著招待幾個太監,無趣的很,但郭勃一再提點必須耐心,然後透過他們露出的蛛絲馬跡,報給郭勃,他估摸是為把底細調查個底兒朝天,如此才能放心的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