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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說了,鄧品揮揮手,讓他去了,但派去監視他的依然沒有撤回來,隨後挑了個心腹的,去查查那個徐振。
又挑出幾個小太監,開始所謂的訓練,其實他也不知道該訓練什麼,但想來反正是為了刺探訊息嘛,先學功夫是來不及了,但可以學點別的,比如下毒、暗器、騎馬什麼的。
鄧品還算聰明,知道在下朝時找一些曾經去過的官員瞭解情況,但他不敢透露,也問的不甚明瞭,暗忖本來就不是自己能做的差事,皇上估摸著也是一時興起。
然而想到皇帝說起的東廠西廠,他還真去找人問了問,確實有這麼回事,那些太監雖然沒根,但也能做官,比起那些官老爺,更厲害更威風。
這令他心醉神迷。
如果,那個徐振是個可用的,那他就正好借來一用。
很快,派去查訪的人回來了,說這徐振在南邊老家犯過事,坐過牢留過案底,跑來這裡謀生,一直待在韓家的賭場內,不知道從哪裡弄的銀子,開了這家酒樓。
名義上說是跟他做買賣發了的表哥合夥弄的,但具體如何不知道,酒樓平日只有個做賬的大掌櫃,幾個夥計,徐振偶爾才去一趟看看。
鄧品仔細問了問,然後便找來那個小太監,陰惻惻的道:
“小崽子,你的機會來了,去好好給咱家問問底細,問清楚了,你就是咱家的狗,是能吃人的狗,明白嗎?”
小太監知道這是想收用他了,歡喜的磕頭才退出去了,很快,此人從浣衣局的粗使,變成了副管事,那小太監立馬就出去了,找到徐振,以升職為名,非要說去他新開的酒樓慶賀。
徐振只好從命,倆人酒酣耳熱,小太監就開始問了:
“徐老哥,你老家在南邊,怎麼想到獨身一人跑來這裡了?”
這種試探郭勃早就預料到了,徐振當年就是頂替一個坐牢犯人病死未消籍的名字,是以鄧品他們查出來的一年多以前的事情,都是那個犯人的,而這些郭勃早就跟他說過了。
徐振故作傷感道:
“不瞞公公,我現在可是刑滿釋放的,可在老家名聲臭了,沒人要我,只好遠走他鄉了,我到現在可沒再犯過事了~”
那小太監問道:
“你老家沒賭場?賭場不喜歡坐過牢的?”
徐振支支吾吾起來,許是酒喝多了,最後還是道:
“我、我酒喝多了,調戲良家婦女,被她老公打來,我一時酒勁上來,就把他打傷了……”
小太監明白了,犯別的事好說,這種事尤其是在老家那種到處是親戚的地方,就麻煩了,於是又道:
“那你這一年多賺了不少啊,看這酒樓,還挺不錯的。”
徐振道:
“您也看到了,這每個月的營生還不夠打點的,我都快沒法跟我那個表兄交待了~”
小太監納悶道:
“什麼表兄?”
徐振道:
“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那個表兄嗎?”
“你是說那個曾經行醫,後來在商行做事的?”
小太監知道鄧品會用他,是因為徐振說的訊息準確,此時聽他主動提及,心頭不由激動起來,只聽徐振道:
“是啊,他常年東奔西走也定不下來,所以讓我來打理,他只管分紅就是。”
“是啊,他攢了不少錢,沒別的營生,看我還算能幹,就他出錢,我出力,開了這家酒樓。”
小太監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