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盛晚棠搖頭。
易九在外提醒:“先生,該走了。”
陸霽淵再捧著盛晚棠的臉親了一下,“走了。”
開門離開。
那門外也是一片黑暗。
沒過一會兒,“滋滋滋”的電路聲閃過,下一刻,明亮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剛才發生的一切彷彿一場夢境。
大夢初醒,盛晚棠懊惱的抓了把頭髮。
她是腦子抽了嗎問陸霽淵那麼一個問題?!
盛晚棠靠著牆嘆了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該慶幸易九即使趕來,還是該埋怨他中途打擾。
因為她不確定,陸霽淵會給點頭,還是嗤之以鼻的嘲諷一笑。
“盛總監,您沒事吧?剛才這層樓突然跳閘了,線路這才修好。”工作人員找來房間。
盛晚棠搖頭,“沒事。”
跳閘?
陸霽淵來的時候正好跳閘,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那男人是走著來的,肯定是為了避開監控,直接把整層樓的電給斷了。
接下來的幾天,盛晚棠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週五,沐如依來劇組探盛晚棠的班,給盛晚棠帶來訊息。
“你之前讓人查的那把銀鎖有訊息了。”沐如依說,“那把鎖是二十多年前一對夫婦為幼女定製的,意為平安喜樂,長命安康。不過沒過多久,那家人舉家出國,就沒有了後續訊息。”
“出國,那就是沒訊息了。”
盛晚棠失望的嘆了口氣。
沐如依安慰的抱抱她:“至少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對你是充滿了期待和愛的。”
“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結果,有了信物也斷了線索,可能我命中註定沒有親緣。”盛晚棠扯唇笑了笑,“算了,不找了。”
盛夢月拍完戲回來,沐如依正好看到她,無語道:“棠棠,那個盛夢月回盛家之前是姓牛的?你怎麼哪兒哪兒都能遇到她?”
“為什麼是姓牛?”
“牛皮糖的牛。”
盛晚棠噗嗤笑出聲。
她看了眼時間,站起來脫了外套放在旁邊,對沐如依說:“你先坐會兒,我得去換舞衣了。”
“不是造型師嗎?為什麼還要換舞衣?”
“舞替在來的路上崴了腳,舞臺和道具都已經準備了,這場戲是我最後一個需要親自經手的造型,不拍完的話,我在劇組的工作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
簡而言之就是,早搞完早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