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移開了目光,現在還不是教訓人的時候。
劉翠花看她一臉冷漠,也不出聲,跟個悶葫蘆似的,便不再理會她,瞥了她一眼就出門將門鎖上。
容言這才有空打量四周,這四周都是紅磚砌的牆,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有些微弱光照進來,
地上沒有擺放幾件傢俱,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張破爛的椅子。
看來家境並不富裕,又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劇情中要不是何妍的母親當年懷孕以後,
為了生兒子胡亂吃藥,導致何剛成了一個傻子,也不會有何妍的出生了。
發現是個女兒以後,本想將何妍溺死,可何母在生了她以後身體大不如前,沒辦法繼續生育,只好將她留下。
何妍一直知道自己的處境,所以她費盡心機想要擺脫他們的糾纏,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容言其實比較欣賞敢於改變自己現狀的人,但這種改變不應該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
將其他人拖入深淵,自己痛快走人,其他人代替她承受一切,這種做法容顏不敢茍同。
容言動了動手,將捆在手腕的繩子掙脫,甩了甩麻木的雙手,又將腳上的繩子一併解開。
今晚不會有人過來,因為需要將人餓著,沒有力氣反抗最好,容言活動了一下,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門被從外面開啟,
站在門口的,是剛才的劉翠花,準確來說是目光呆滯,沒有意識的劉翠花。
把門開啟了以後,劉翠花就回房睡覺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下午的時候容言將人催眠了,只是讓她晚上將門開啟,容言需要出門找個人。
那是原劇情中,和原主同一天被拐過來的喻卿,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幫助原主逃過幾次,
最後被惱羞成怒的殘疾丈夫發現,硬生生打斷了她的雙腿。
按照腦中的記憶,容言來到村裡面最偏僻的那棟房子,因為性子殘暴,手段殘忍,周圍並沒有鄰居。
正好方便了容言,來到門口,容言手腳輕快的翻過圍牆,來到院中。
突然,一陣痛呼聲傳來,“臭婆娘,我讓你反抗,讓你跑!”接著便是一陣碰撞聲。
容言一腳將門踹開,只見一個一隻腳殘疾的男人,將喻卿的頭發抓住,另一隻手拿起一張矮凳準備向她的頭砸去。
容言當機立斷,飛速上前從身後一把薅住他的頭發,同時奪過矮凳扔掉,將人扔到另一邊。
男人被摔懵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等看清是個女人後,就要上前打人。
容言順著他揮過來的拳頭,一把將他鎖住,
緊接著就給了他一個過肩摔,將人劈暈捆住以後,容言才將喻卿扶起。
將人安撫住,等她冷靜下來以後才給她整理了衣服,“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喻卿看了看她,後怕的問道:“他怎麼辦?”
“沒事,將他捆住了堵上嘴,不會有人發現的。”
容言想到之前就是因為這裡偏僻沒有人了,這個男人後來把她打死也沒人發現。
“姐姐,聽著,明天按照我說的做......”。
確定她都記住了,容言將人安頓好後回到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