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奕,將所有暗衛府的人散出去,一定要給我找到人”看著易憐霜轉身出門,他立刻沉聲對著元奕吩咐到
“主子,暗衛府所有人出動,勢必會驚動皇上”元奕知道高成宇對宋斐然看重,可縱然是之前侵入大皇子府邸,也不過出動的是皇子府中的所有暗衛,如今只是為了尋找宋家小姐,就要暗衛府所有人出動,這有點太過於聲勢浩大
“沒聽明白嗎,我說所有人”高成宇的語氣森森
“是,屬下這就去”元奕不再多言,立刻出去
高成宇已經按捺不住了,不過他也明白,楚辰霽既然已經過去了,起碼可以稍微安安心,而且楚辰霽的手裡也有暗衛,他一定會散人出去的
“主子,訊息已經撒出去了”片刻後,元奕已經回來了
“嗯,府裡的暗衛也集合起來,立刻出去找,找不到她,誰也不許回來”甩下一句話,他已經起身向著門外走去了
元奕知道高成宇的脾氣,當下也不敢多言,只得跟著高成宇的腳步出去
與此同時的宋斐然逐漸清醒,她隱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可是眼皮睜不開,只能知道自己現在被綁起來了,她頭沉的厲害,可也知道,應該是被剛才那夥刺客抓了
只是現在她分辨不清楚這是哪裡?也不知道易憐霜將訊息送回去了沒有?
凌蕊和元歌不知道能不能循著蹤跡找來?
高成宇此時帶著人在事發的周圍到處搜查,臉色陰沉,目光裡的冷意攝人心魄,明明已經是初夏了,卻只要接觸他的目光,就彷彿還在嚴冬一樣
“怎麼樣了,查到什麼了沒有?”高成宇一直立在事發之處,他也看出這裡的打鬥痕跡似乎被人抹去了,聽見背後熟悉的腳步聲,他直接開口詢問
“主子,元歌回來了”元奕站在高成宇身後,不敢抬頭
高成宇猛然轉身,卻發現元歌是被幾名暗衛帶回來的,似乎受了很重的傷,他立刻臉色一變,能將元歌傷成這樣,那擄走斐然的刺客一定不會簡單
“怎麼回事?”他已經快步走到元歌身前,厲聲問道
“主子,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宋小姐,凌蕊已經追著往城南方向過去了”元歌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全身的刀傷讓她近乎喪命,若不是元奕幾人來的快,她恐怕已經沒命了
“可有看出那些刺客是什麼人?”
“主子,那些刺客的身手極好,似乎不是普通高手,屬下盡全力才只能拖住幾人,凌蕊才能脫身去追宋小姐”
“好,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有元奕他們”他讓兩名暗衛送元歌回去,此時他心急如焚,這樣的高手,若是衝著他來的,那麼斐然勢必此刻很危險
“元奕,立刻放出訊息,所有人往城南方向搜尋”他直接翻身上了馬,往城南趕去
楚辰霽帶著元風此時也是心焦,他也已經讓元風傳信回了暗衛營,不過他手中能動的暗衛有限,多數都是皇家暗衛,只要動了皇家的暗衛營,皇上一定會知道
無論會面臨怎樣的責罰,此刻最重要的就是找回宋斐然,可他看了周圍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侯爺,出城的方向似乎有些凌亂的腳印,明顯不是普通人的,像是都是些內力深厚之人的”元風此時站在一處城門下,衝著城樓上的楚辰霽說到
“嗯,走,看看腳印的指向”楚辰霽聽見元風的話,立刻從城樓之上下來
他意識到這夥刺客若是抓人不會放在城內,無論是相府還是皇子府,都有能力在城內搜查,這夥人不會蠢到抓了人藏在城中
他帶著元風在四個出城的城門上檢視,終於在城南方向查到了一絲蹤跡,多虧城南的出門方向臨江,有很多漁民會挑著滴水的魚簍之類進城售賣,那些刺客倒是能掩蓋其他處的痕跡,可難免這個方向的地上有溼泥地,留下了一絲線索,當下他帶著元風立刻往城南搜尋
而宋斐然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她看了一下,周圍的陳設像是道觀,她立刻在腦海中搜尋靠城中的道觀,卻無奈她前世不喜出門,似乎腦海中一點印象都沒有,此時房門被忽然開啟,進來的一名蒙著臉的男人向她走來
“你們是誰?抓我來幹什麼?”她看著進來的蒙面人向她走來,沉著聲問了一句
“哼,還真是個意外收穫,本來只是以為你與他們有點關係,如今倒是發現你身份不簡單啊”那人冷哼一聲道
宋斐然立刻抓住話裡的重點,他們?他們指的是誰?似乎這人原本不知道她與這個他們是什麼關係,只是抓住了才知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直覺眼前人的身份不簡單
“哈哈哈哈,想知道嗎?不急,你會知道的”那人並未作答,而是轉身出了屋子,只留下被綁住手腳的宋斐然在屋裡
蒙面人出了門外,將臉上的面巾拉下來,那張臉正是齊振司,他快步進到另一間屋子內,進了屋子內高成憂在這裡,只是看樣子似乎也是剛剛清醒
“齊先生,這就是你說的籌謀,這等手段未免有些不入流了”高成憂冷著聲質問著齊振司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三皇子稍安勿躁,今日之事出了一些意外,才不得不如此,三皇子息怒”齊振司不慌不亂的回了一句
前幾日他曾將宋斐然的事情告知過齊振司,今日齊振司要他去玉石齋的鋪面等著,本來說好只要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即可,可誰曾想,他居然反身派人連同自己一塊迷暈,帶回這個不知名的道觀
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齊振司肯定是打算,讓他強行在這兒強迫宋斐然失身於他,那麼到時候她就不得不嫁,那麼這個三皇子妃的名頭自然跑不了,可他高成憂雖然算計人心,但他還不至於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子,他雖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是個君子
“那齊先生何意?”他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清醒點,才又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