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快樂,這才是最重要的。”溫庭域語氣越發低沉了。
溫悔眼睛睜得更大了。
溫庭域的話對他來說太複雜了,他還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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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溫老爺子一直把話題往舒月上麵扯,不停讚揚著舒月。
舒月都被溫老爺子說得不好意思了。
溫庭域沒有注意到溫老爺子說著些什麼。
他頻頻走神。
腦中隻想到之前的畫麵。
顧念念和男人在街邊大排檔喝酒的畫麵。
她會不會喝醉?
喝醉以後會不會和那個男人發生什麼?
這樣的念頭如貓爪一樣在他的心頭拚命抓著,讓他不得安寧。
可他卻偏偏不得不克製自己。
他既然答應要還顧念念自由,就要信守承偌。
溫老爺子也看出了溫庭域的失神。
他有些不悅。
他本來想和溫庭域在餐桌上直接就進入正題了,可想想後還是沒說。
他想,溫庭域也知道自己的意思。
雖然大家都知道,但還是蒙了一層隔羞布。
溫老爺子想想後還是決定先不說,讓溫庭域和舒月先培養一下感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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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早就知道,顧念念不止是溫庭域的剋星還是他蘇白的剋星。
就比如他蘇白,因為晚上無聊想出來閑逛一下都能看到顧念念。
偏偏碰到顧念念就算了,顧念念還喝了個爛醉。
這讓他蘇白怎麼辦。
如果顧念念沒喝個爛醉,蘇白還能當作即使看到了顧念念都當沒有看到。
可現在顧念念這麼醉,他蘇白怎麼能當沒看見。
萬一爛醉的顧念念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更何況和顧念念一起爛醉的還有個男人。
這男人女人酒後就容易亂性。
萬一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他的頂頭大BOSS頭上還不得生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蘇白叫了幾聲顧念念沒有反應後隻好撥通了溫庭域的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蘇白幾乎都要以為溫庭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