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來說，他才是本尊。

而你，才是過客。”

趙非凡伸起手指擺動：

“你們這些末世的孩子，盡管身賦神通，卻永遠不懂這天下大勢，不懂這人生悲喜，更不懂，什麼叫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呵呵~~沈嬌婉轉一笑：

“說的好聽，聽著笑話。

你身為蓋世皇族，千年前的因果與我們根本毫無關系。

你的對與錯，善與惡，我也從來都不曾在乎。

只是我一直在想，即便你如願以償捲土重來，在如今這陌生的世界，又能做些什麼。”

趙非凡微微眯著雙眼：

“你很漂亮，也很神秘。

卻有點自作多情了。

這一切都是我辛苦努力得到的所有。

千年噩夢，怎能一語定音。

我是非與否，無須後人評價。”

沈嬌嗯了一聲：

“卻是如此。

沒有人喜歡評價一個千年的兇靈，我這次來，是想問你，老大真的回不來了麼？”

哈哈哈哈，趙非凡仰天大笑：

“別說他真的回不來了，就算回的來，你們又能如何，斬斷我和他的因果，那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這本來……”

就是我的身體。

就是他的身體。

沈嬌和趙非凡幾乎同一時間說了出來，兩個人彼此對視著，在這一的夜晚，卻是別有一番心情。

如果我現在殺了你，非凡老大回的來麼？

沈嬌輕輕問道。

不管你是否殺的了我，趙非凡都永遠不會回來了。

沈嬌哦了一聲，緩緩起身，伸出右手，打出了一個手槍的姿勢，對準了趙非凡，指尖閃爍著不規則的紅芒。

趙非凡眼神一動，十分警惕的站了起來。

他不止一次看過沈嬌的詭異紅芒，即便對於千年的他來說，都不知道這紅芒的來歷，其危險程度，完全可以劃分為禁忌。

沈嬌呵呵一下，收回了手勢。

嘆了一聲道：

“好吧。

我承認我下不了手。

但是這幾天你做的還算不錯，不太像故事裡那個蓋世的人渣，兇殘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