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客套自然會被楊娜回絕，不過李陽並不生氣，特別提醒道：“我下午不在，辦公室若有電話，你幫我接聽一下。麻煩你了！”

楊娜心思一動，瞟了一眼李陽的辦公室，收回目光說道：“大家都是同事，這點忙還是能幫的，我會讓助理注意電話。”

出了大樓，幾個美女先去開車，李陽抽空給吳秀波打去電話：“你的事很快就會落實，估計這幾天就會有人給你打電話聯系，不過不是都靈國際。他們若是向你推薦優勝的職位，你配合接受就行，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

“記住，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和優勝還有找你的獵頭公司提起我和都靈國際。”

吳秀波並沒有問原因，很痛快地答應下來，也沒忘向李陽道謝。

喇叭聲響起，張子楓將車停在李陽身前。“李總，她們都出發了！”李陽微微一笑，上了副駕駛。

洞林湖在當州西南十五公裡的地方，水邊有一座洞林寺，始建於東漢，這個湖就是因寺而得名。湖的面積很大，夏天的時候清風徐徐，樹木擁翠，綠草茵茵，鳥鳴嚶嚶；洞林寺內古塔高聳，碑碣林立，建築雄厚渾偉，頗有古意。

此時雖已是初冬，但當州的氣溫還在七八度，湖水一樣波光粼粼，湖面上偶爾散落著泛舟的遊人，四周的翠綠也並未全退。在富皇酒店內眺望著湖水，感覺著實愜意。

對於這次培訓，大家都很滿意。室外是湖光寺景，室內是養眼帥哥，若不是李陽平素很少和她們開玩笑，女孩子們只怕早已頻頻邀約。

培訓結束後，大家意猶未盡，李陽又定下晚上帶著她們去吃酒店的特色燒烤，爾後是k歌，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讓張子楓叫了一些茶點，一眾人坐在會議室中隨意聊天，李陽問大家：“馬上就是新年了，你們都有什麼打算？”

美女們頓時七嘴八舌地說起了各自的想法。李陽注意到李沁的助理想說話，卻又欲言又止，他點名道：“馮亞男，你有什麼打算？”

大家都靜下來，看向馮亞男。她見眾人都在看她，更加不好意思，但是李陽的目光給了她信心，喝了一口水，穩定心神說道：“我入行時間最短，只有四個月，很多事情都不會，不過李沁姐從沒說過我，她教會我許多東西。李總你也對我們很好，團隊給我的感覺就像家一樣。”

“最近有件事一直困擾著我。就是每次打陌生拜訪的電話時，我都會覺得是在做一件並不光彩的事，我們是能挖來人才，可是這麼做道德嗎？每當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我都會想要不要繼續做下去？”

李陽環顧人群，見到大家的表情都不同程度地黯淡，知道所有人都有這個心結，只是深淺不一。這個問題需要解決。

他輕咳一聲，微笑道：“亞男，你知道我入行多久了嗎？”

“你肯定是老司機了！”唐藝昕搶道。

大家笑了起來，李沁也說：“你入行怎麼也四五年了！”

“我比亞男長不了多少，只有七個月。”李陽穩穩說道。

美女們頓時驚呼起來，唐藝昕並不相信，“你逗我們呢，不到一年你就能做得這麼優秀？”

李陽微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亞男提到的這個問題，我相信每個人都遇到過。這是最根本的職業價值觀的問題，只有解決了這個基本問題，才能讓我們弄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入行之初，我也有過這樣的困惑：我們到底是在做好事，還是在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