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甲一聽,當即是苦著一張臉,說道“王子殿下啊!您莫急呀...屬下有些事情剛才不敢言明,是怕殿下聽後發怒!”
“既然...既然殿下此刻提及,屬下就實言稟告吧!”
“那...那魔雲海...魔大俠一開始便被賊人給殺死在隱居的客棧中了啊!”
“那些賊匪們全都穿成兵甲營的裝束,扮作了兵甲,他們拿著從魔雲海大俠處獲得的賜金腰牌,欺騙了‘飛羽營’的統領,調出了被關押在兵營內的女囚...”
“隨後...隨後在離去的路途上,重傷了隨行的朱羅國禁斷武士二人後,奪路而去啊!”
“屬下聽聞那賊人在客棧殺死魔雲海時,正好七傑中的祝捷和祝勝經過,一見有賊子行兇,當即現身捉拿。”
“可是雙方交手之下,祝勝被重傷,祝捷也受到了些許傷患。”
“聽那些前往七傑府宅求助的兵甲們傳出的訊息,這祝勝傷得極重,可能會危機性命啊!所以七傑的幾人,都在全力救治祝勝,根本就無心出來管事呢...”
“啊...怎會如此湊巧呢...賊匪行兇竟然會被他二人撞見了...”黯月公子一聽,當即是面露驚疑之色!他忙追問道“那朱羅國兩名禁斷武士被重創,這訊息可靠嗎?”
“可靠啊...”那傳信的兵甲道“非但是重創了兩名朱羅國中的禁斷武士,就連...就連幫助殿下看守驛館的那兩位絕頂忍者中,也有一人被傷得奄奄一息了啊...”
黯月公子此刻是越聽心中越驚懼!越聽那後背就越冷!
這是誰?
這丹桂城內到底有多少賊人?
難道那南翰離已經返回了嗎?
又是劫囚、又是沖擊驛館救羽衣,他們有多少人手啊?
絕頂至尊的忍者都被傷得不輕...這不是要逆天了麼?
黯月公子不等那兵甲繼續說完,一拍坐下的‘烈焰神駒’,當先便沖向了丹桂城。
返回了丹桂城的黯月公子,並未返回自己所居的驛館,也不去管傷得那些人如今怎樣了,而是直接就沖到了七傑居住的府宅前...
黯月公子也不去叩門通傳,他竟是不顧禮節,自個就縱身越過了府宅高大的門牆,進入了宅院內。
等他一進入,當先便被數名家丁看見...
這幾人正欲開聲喊喝,黯月公子只是一晃,便將他們xue道制住...
隨後黯月公子解開了其中一人的xue道,告訴他自己是誰,並讓那名家丁不得高聲喧嘩,帶著他立即去見七傑。
這名家丁一聽黯月公子自報名號,當即便嚇得一哆嗦。
方才洪盛曾經叮囑過他們,這黯月公子是家主必見之人。
因此那家人忙在前引路,將黯月公子帶到了議事廳前。
原本這名家丁要上前叩門,但是卻被黯月公子搖手阻住。
黯月公子打發這名家丁離去,自己則閃身出現在議事廳緊閉的廳門前。
黯月公子一掌拍去,將緊閉的廳門撞開,閃身進入了議事廳。
這議事廳中間的靠椅上,洪盛正立身而起...
他原本是極為驚疑,是什麼人竟然無聲無息地接近了議事廳,而他竟不知道!
等看清闖入之人,原來是黯月公子時,他當即明白了黯月公子忽然造訪的原因了。
這黯月公子悄悄而來,正是為了印證在市井流傳的祝勝重傷的事情。
因為如今的丹桂城內,既然魔雲海已經亡命,那便只有七傑的幾人能夠出來負責城池防衛了。
若是七傑真得如街市流言所傳那般,到能脫去他們不問城防護衛的失職之責!
有了這番思量,洪盛在心中暗道“看來這黯月公子對我七傑,早就是心存芥蒂了啊!否則他如何會這般而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