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發現其竟然和盜匪相勾連,來暗中窺探我行為,可見其早就生有異心了,我若不盡早將之滅去,除此肘腋之患,那隻會是養虎為患了!”
“再則說來,他們均都是我子民,即便要動手,那也輪不到你等出手啊!”
“哼哼...因為你等若是養成了恣意而為之習慣,長此以往,定會被人察覺!”
“若是事成之時被人察覺,倒是無礙大局了!”
“但若是在事成之前即被人察覺,你想過這後果之嚴重麼?”
“若是因為你等不慎,將我父王精心準備瞭如此長久之謀劃敗露,你讓我如何去向我父王交待呢?”
“哎喲...這倒是呀!殿下說的是,說的是呀...”
西苑及三郎故作惶恐道“還好未曾被人察覺!”
“呵呵...不過以後我忍者衛士們能夠在明面上活動,此事便可避免了...”
西苑及三郎話音一轉,忽地問道“可是王子殿下,水谷君與渡邊君以二人之力,居然被一人擊敗,為了武士的尊嚴,寧死不受屈辱。由此可見那位賊人之功力,豈不在你我這等人物之上麼?”
“我素聞武林中,北黯月、南翰離、東赤陽、西飛雲便是最強之士了!我朱羅國三大忍者,雖不敢說與閣下一致,但即便略差,也差不太多...”
“我三大忍者在對戰這十大禁斷武士之時,也不敢以一敵二啊!但是這個賊人竟然能以一敵二而勝之,那他莫非是你中新晉崛起之強者麼?王子殿下,您對此可有何瞭解呢?”
黯月公子輕搖著手中的描金摺扇,面帶著一絲微笑
他望著西苑及三郎道“我先問尊下,水谷直研與渡邊磨雲身上必受過重創。請問尊下,二人所受創傷,有何不同之處嗎?”
“二人都是切腹自絕,當時體內髒器散盡一地呀...”
西苑及三郎不無悲痛地道“但是二人散於地面之內髒卻略有不同...”
“水谷君內髒除被殘刀切割受損之髒器外,但凡未被觸及之髒器,基本完好...”
“可是渡邊君則不同了,渡邊君體內散出的所有的髒器,似乎...”
“似乎被人用火焚過一般,竟有焦黃幹裂之狀態顯出!”
“而兩人對戰之兵器來看,水谷君手中長刀被折斷,彎月短刀則遠離其屍身二十餘丈外,而渡邊君手中長刀則完好無損...”
“對了...還有一點啊!就是水谷君前胸幾處大xue上,也留有極細微的焦黃印記...”
“哦...水谷前胸要xue留有焦黃印記,而渡邊磨雲體內髒器確有被火焚之跡象麼?”
黯月公子將掌中摺扇一收,輕身道“若如此...那逼迫水谷直研與渡邊磨雲自絕之人,我便能猜出是誰了...”
“而且此人之修為,和你我基本相仿!但其內家勁氣,卻大異與我等眾人!這也是他最為自傲的資本...”
“王子殿下知道這惡賊是誰?”
西苑及三郎一聽,不無興奮地低聲叫道“王子殿下...您快說說,這惡賊是何人?我們的定要將其生擒住,按你法度,淩遲處死這惡賊...方能解去我們的心頭怨氣啊!”
“哈哈哈...只怕尊下難以如願了哦...”黯月公子一陣放聲大笑,隨即是一字一頓地念出了東赤陽的名諱...
“此人...便是我武林中四位絕頂至尊中的一位...”
“他就是...東...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