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縱目面具的臉,微笑:“再多的面具也無法縫補青春,隱藏衰老,呵,要這面具有何用處?”
金『色』面具,風一般飄遠。
比三桑還英俊的臉龐,豔驚了幾萬年歲月。
他滿臉微笑,火紅的頭髮就像夜空裡跳舞的細長精靈。
鳧風初蕾低下頭,不再看他。
恍如一場無法預料的背叛!
四周,一片死寂。
鳧風初蕾轉身,面向眾人,高聲道:“還有多少人是要來取魚鳧王『性』命的?”
以雍羌土王為首的紅衣甲士、便裝的青衣人,當然,還有大夏的伏兵……他們都看向王車,隱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大家不動聲『色』,悄無聲息地包圍了魚鳧國的戰陣。
一場惡戰,魚鳧國的護衛隊已經摺損七八成,殘餘者也紛紛帶傷,就算沒有柏灌王,他們也已經難以抵擋。
何況,他們還有柏灌王掠陣。
本來,雍羌土王等人忌憚柏灌王如此聲勢,也不敢貿然動手,但見此情形,不由得喜形於『色』,一個個均想,只要拿下鳧風初蕾,事情便順利多了。
有人尖叫一聲:“歷代魚鳧王都只有一個嫡系傳人,只要殺死鳧風初蕾,魚鳧國便沒有繼承人了!”
“殺死她!”
柏灌王壓根也不在意這些人的蠢蠢欲動,但見他悠閒地端坐祭祀臺上,彷彿對一場即將帶來的廝殺毫不關心。
巴蛇重傷,比翼鳥半殘,就連委蛇也累得氣息奄奄,鳧風初蕾的法寶已經用盡。
厚普率領十幾名尚有戰鬥力的侍衛護衛在王車周圍,但是,在強敵環飼之下,顯得勢單力薄又孤立無援。
鳧風初蕾比他更清楚,自己再也等不到援軍。
她只是牢牢盯著敵人,也不去想血戰的結果會如何,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些人衝進小魚洞去,尤其是柏灌王。
塗山侯人忽然大叫一聲:“我不是來殺魚鳧王的!”
說話間,他已經跳上了王車,正好和鳧風初蕾並肩而立。
他動作太快,以至於大多數人壓根沒看到他是怎麼現身的,均感詫異。
委蛇本來一直很煩他,此時,卻感激地衝他點點頭。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委蛇的朱冠,委蛇居然沒有躲避。
他旁若無人,笑嘻嘻的:“鳧風初蕾,你於我有救命之恩,今天,我總要報答你一次。”
鳧風初蕾淡淡的:“你不該來蹚這趟渾水。”
他滿不在乎:“不就是打一場架嗎?沒事,我皮粗肉厚,輕易是打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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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灌王看著他,目光忽然變得十分銳利:“小子,你是誰?”
“塗山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