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盡職盡責,要讓他在新婚夜感到更加的歡樂和享受。
她的一雙手,更加賣力。
舒服,又充滿誘『惑』,和別的白狼女一樣,她天生有令男人『迷』醉的本領。
她已經跪下,在為小狼王脫掉最後的褻衣。
然後,她脫掉了自己的褻衣。
“大王……”
小狼王睜開眼睛。
那是一具曲線分明,白花花的美妙胴體。
那是白狼國男子最最渴望一親芳澤的一具胴體。
可是,他卻覺得有點膩煩。
尤其,那胴體上,有一層
“大王……”
她跪在他面前,遞給他交杯酒,柔聲細語:“今日是妾身和大王百年好合之期,祈求盤瓠祖宗保佑,明年今日能順利為大王生下繼承人,以為我白狼國開枝散葉……”
繼承人!?
和她生一個繼承人?
小狼王一個激靈,有點厭惡,可不知怎地,當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腳上,一股熱氣便在丹田遊走,慾望,壓制了一切,合身,便隨她倒在了木桶裡面。
氤氳的水氣裡,男女的糾纏就像兩條廝殺的蛇。
小狼王仰頭靠著木桶,愜意地伸展雙臂,內心,卻一陣陣煩躁不安。
眼前,不期然地浮現一張笑臉。
並非宜喜宜嗔,柔順乖巧,而是趾高氣揚,冷淡囂張。
偏偏又豔若桃李,如高山雲端。
可望而不可求的小魚鳧王。
那個傲慢得要死的女人。
他忽然伸出手,重重地一掌下去,水花飛濺,旁邊的姬真被淋了滿頭滿臉,若非在水中,當即就跪下去了:“大王……大王……可是怪妾身伺候不周?”
他死死閉著眼睛,丹田之下,一股氣流飛速流失——那是內傷所致,百里行暮的懲罰,委蛇的重重一擊,將他傷在了一個男人的最關鍵處。
儘管已經用了無數的傷『藥』也無濟於事。
“小狼王,你膽敢再靠近她半步,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不周山之戰後,百里行暮便再也不殺人。
他發誓,決不再親手殺掉任何一個人。
縱然此人罪大惡極。
小狼王,便是因此逃過一劫。
否則,以他對鳧風初蕾的所作所為,百里行暮早讓他死了一萬次了。
可是,死罪雖免,活罪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