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胸口這種妖嬈美麗的花紋。
那是白狼國最美的女人。
甚至可能是天下最最『性』感動人的女人。
她的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儘管被捉『奸』在床,也滿不在乎。
若是她哭哭啼啼,若是她羞愧難當,若是她以頭搶地、若是她尋死覓活、披頭散髮……那她無非只是一個公認的『淫』——『婦』而已,必將被天下人唾罵。
浸豬籠便是她必然的命運。
可現在,她懶洋洋的態度,令她更增魅力。
也不知為何,在場的所有男人,居然覺得她很無辜,她並沒有什麼不乾淨——就像一朵花,每個人都喜愛,所以,每個人都想要攀折。
就像一顆寶石,每個人都覺得是無價之寶,所以,爭來奪去。
總不可能,你把玩了一個夜明珠,而下一個男人覺得你指紋很髒,就沒興趣了,相反,下一個男人也覺得夜明珠是個好東西,天天放在手心裡欣賞。
男人,其實只對醜女的貞潔大為苛責。
至於美人,尤其是稀世美人,則人人爭搶,從來不在乎她到底是不是處。
她這樣的美,這樣的嫵媚,天然就該讓所有男人都有份享受。
至於小狼王頭上的綠帽子,則顯得微不足道了。
要想生活過得去,不妨頭上添點綠。
每個男人喉頭都發出響亮的吞口水的聲音,渾身忽然就如著了火似的,恨不得立即撲上去,立即將那個窩囊的男人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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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業,成了天下公敵。
每個男人恨的物件都變成了他。
這個外來的男人,有什麼資格睡這麼美貌的女人?
哪怕他是大費王的親兄弟,他也沒資格佔用白狼國男人的資源。
大業,成了眾矢之的。
小狼王絲毫也沒忽略眾人的各種表情,他就像看好戲似的,饒有興致地觀察這些人的表情。
兄弟也罷,大臣也好,他們原本一直表現出對他這個大王忠心耿耿,可現在,他們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這個大王的存在,更忘記了床榻之上的女人,本是他這個大王的王后。
此時,他們都只想用目光直接將姬真睡了。
只可惜,目光是睡不了女人的。
哪怕浴火馬上就要將他們燒為灰燼,他們也沒有絲毫辦法。
小狼王不知怎地,不但不憤怒,反而覺得很可笑。
他頓了頓,淡淡地:“姬真,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姬真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一聲不吭。
然後,嫵媚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就好像剛剛那兇狠的神『色』從未出現在她眼中一樣。
她還是懶洋洋地,只漫不經意地瞟了一眼大業。
大業。
大費王的兄弟。
大業原本英俊的臉上,卻慘白得更加不像樣子了。
畢竟是中原人,而且,他少時起便被皋陶極為嚴厲地束縛,戒之以種種清規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