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忽略了他的最後一句話。
她忘了推搡他,一隻放在他胸口的手只是傻傻地看著他。
他也凝視著她。
月『色』下,她臉上淚痕依舊,明亮的雙眼就像水洗之後的夜空,濛濛地,卻要發出熠熠的光輝來。
他忽然感覺很熱,一種莫名其妙的燥熱,一種無數次想要趕跑,剋制,卻不請自來的燥熱。
他覺得不對勁,他覺得這溫度升得太快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應該放開她,馬上放開,馬上說聲再見轉身就走,可不知怎地,雙臂卻將她抱得更緊更緊,說的話,也和告別之詞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初蕾……初蕾……我永遠也不會和別的女人成親,我早就和青元夫人解除婚約了……我來找你,只是因為我想念你……我一直想念你……我想在走之前,再見你一面,為你安排好一切……”
想念得連冰冷的共工星體號也壓抑不了一顆躁動的心。
連弱水飛度也無法壓抑的狂躁。
他的嘴唇忽然被封閉了。
下一刻,他再也無法開口,甚至無法呼吸。
他駭然望著她。
她卻癲狂將他封堵。
她死死吻住他的嘴唇。
熱烈的氣息撲面而來,夜空中的月『色』彷彿變成了火紅的太陽,幾萬度的高溫瞬間將他融化了似的。
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就被她猛地撲倒在地。
青草很柔軟。
青草就像絲絨似的。
可這世界上再好的青草再好的絲絨也比不上她柔軟的肌膚。
比鴿子的絨『毛』更加細軟,比春天的第一縷風更加香甜,比全世界的鮮花加起來更加芬芳濃郁。
他滿嘴全是她的香甜氣息。
她很主動。
一切都是她在主動。
所以,他根本只能接受,沒有任何抗拒的力量。
親吻,更密集更猛烈。
被動的接受卻帶來生命裡從未有過的熱烈體驗。
他不由得反手抱住她。
下一刻,他已經反客為主了。
他雪白的袍子張開,就像是一片巨大的黑暗屋頂,將整個天空全部遮蔽了。
她躺在他身下。
她微微閉著眼睛。
她死死抱住他的脖子防止他的離去。
當他俯身下去的時候,有片刻的清醒,試探『性』地:“初蕾……初蕾……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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