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沒了那麼緊,心有餘悸道:“你沒事就好,我還怕你會被父君為難一二。”
鳳含笑了笑道:“別怕。”
其實將月舊早就猜測出來他們會為難自已。
所以為了鳳含準備一張妖界地域簡圖。
就是為了洗清她勾結妖界的一分嫌疑,難為他這一份苦心了。
她離開天界這麼久,感覺子燃似乎變了一點。
至少沒有以前那樣,直接為了自已而頂撞天帝。
之前,子燃就是過於正義凜然。
時不時頂撞自已的父君,所以惹得天帝不喜歡他了。
帝王家嘛,不喜歡顏面盡失。
儘管天帝知道子燃說得有點道理。
但礙於跟自已的看法不一樣,也會惱怒於他。
可能這點頂撞,子燃經常被金雙說了。
不必為了自已和兩軍跟了天帝起了衝突。
只會讓自已陷於兩難,還會連累了子燃。
天帝跟妖君不一樣,妖君一直以來都是喜歡將月舊這個儲君。
但天帝並不想立儲,而且子燃屢次跟自已的政見不一樣,氣得自已的脖子都紅了。
“鳳軍的兵符,你要回來嗎?”
子燃問道,若是鳳含想要回鳳軍的兵符。
他一定會跟天帝進言此事,不會委屈了她。
鳳含擺了擺手,“大殿下,暫時不用了。”
子燃瞧著鳳含珠圓玉潤的樣子,應該在妖界中,被將月舊照顧得很好。
再說,將月舊幾乎傾盡所有對著她好。
而且這點小事還會被人傳到自已的耳朵了。
子燃覺得能夠得到他的照顧,鳳含應該就是幸運了。
瞄到她淡金色的束帶中,繫著那一張將牌。
大概就是將月舊所贈的,散發出一點零零散散的妖光。
如果在黑燈瞎火的時候,這一張將牌應該就會渾體透亮。
如此,它就跟夜明珠差不多了。
在長廊下,鳳含就跟子燃分別了。
自已一個人慢悠悠回去鳳府,如果這裡有了冥路就好。
冥界黑了點,但能夠縮短彼此之間的路程呀!
鳳含突然有點想念冥路,自已離開妖界才不到半天的時間。
她的心中還是有點想念妖界的日子。
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