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鮑威爾先生出的價格我很滿意,在商言商,我實在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
除了價格這個可以宣之於口的理由,他將股份賣給衛氏投資主要是想乘此機會靠上衛雄這棵大樹。
只要衛雄能認下這次的人情,那麼等於是給他一道保命符。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到。
“好了,大家請靜一靜。”西爾維斯特開口制止了股東的議論聲,把手中的檔案舉起,說道:
“我將宣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首先,在今日上午股市休市之前,衛氏投資公司總共從股市中收購了32.4的愛美高股份。”
“這是股份確認書。”
“另外,莊先生已經和我簽署股份轉讓協議,把其手中的20.2的股份賣給衛氏投資公司。”
“現在衛氏投資共擁有愛美高集團52.6的股份,達到控股權。”
“我要求現在開始重新選舉董事局主席。”
“又因為衛氏投資擁有絕對控股權,所以衛氏投資公司的老闆衛雄先生將自動成為董事局主席。”
西爾維斯特接著看向劉巒雄,聳了下肩,貌似很無奈的樣子。
“很抱歉劉先生,你恐怕得換個位置了,哦,忘記跟你說了,我暫時代理衛先生的主席職務。”
劉巒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慢慢的握了起來。
愛美高是他所有事業的大本營,他辛苦經營了這麼多年,如今竟然被外人公然從主席之位上趕走。
尤其是被莊思嚴從背後擺了一道,更是讓他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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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哪怕他涵養再好,也到了爆發的邊緣。
在場的其他股東都憋住了呼吸,紛紛猜測著劉巒雄是不是下一刻就會爆發,不過最後他們還是失望了。
劉巒雄終究還是忍住了。
儘管他心中已經把衛雄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但他知道他必須得忍。
如果他敢出言不遜,肯定會換來衛雄更加無情的打擊,他必須儲存實力,等待東山再起的機會。
“很好,這筆賬總有一天我會要回來的。”
說完,他便甩手離開了公司。
他再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不用想他也能猜得出衛氏投資的下一步就是撤掉他的另一個職位:總裁。
然後就是對整個公司的管理層進行大清洗。
因此與其留下來受氣,還不如自己走人,只是他的背影在在坐的股東看來,多少有些蕭瑟。
西爾維斯特坐在主席位上,掃視了一圈。
“多的我就不說了,從今天開始,愛美高將迎來嶄新的一天,現在我宣佈一項新的人事任命。”
“撤銷劉巒雄的集團總裁職務,由鄭家樹先生接任。”
西爾維斯特朝坐在莊思嚴旁邊的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示意了下,對方立刻微笑的起身致意。
鄭家樹原是衛氏投資投資部的一個專案經理。
負責日本的房市投資。
在過去兩年中,他負責的專案取得了非常豐厚的成績,雖然其中多少有衛雄的指導因素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