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媽媽擔心他這麼費神會影響他傷口的恢複,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奴婢說句冒犯的話,王爺您有傷在身不要太累著了。”
宋淮點了下頭,“嗯,本王知道了,都下去吧。”
“是。”許媽媽拉了小豆告退。
許媽媽直接去了長寧那,“小姐,王爺在書房一下午都沒動過,一直在看書,這樣會不會影響他的傷啊?奴婢剛才勸過王爺了,不過沒用,小姐您是不是過去勸他幾句?”
長寧眼皮都沒抬,“不用管他,隨他。”
他愛咋的咋的。
“真的不用管啊?要是他病情反複可怎麼辦?”許媽媽說道。
“那也是他自己作的!”長寧抬頭看向許媽媽說道,“媽媽你不用擔心他,他自己心裡有數的。”
他都能以先太子兒子的身份平平安安地長大了,還能沒一點本事?所以看會書自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許媽媽見長寧這麼說,也只好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夜裡,李錚依舊是聽著趙言稟告著長寧那邊的動靜。
“釣魚?”李錚冷冷地笑了一聲,“不是受了傷嗎?還能這樣四處蹦躂?”
趙言頷首,“差不多釣了一個時辰。”
李錚哼了一聲,“她倒是逍遙。”
趙言沒接這話了,而是把白天搜查其他地方的結果跟他仔細稟告了一番。
說完,趙言又道,“依舊是沒蹤跡,世子,我們接下來是繼續搜還是……?”
這幾日來,他們差不多都鳳鳴山都搜了個遍,可依舊是沒找到人,別說人,便是那人的蹤跡都全無。
“那人受的傷不輕,他不可能帶著那麼大的傷逃掉。”李錚說道。
不是跑掉了,那就是有人把他藏起來了。
例如——
姜長寧把他藏了起來。
趙言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世子,要不是小的明日帶人再過去姜大小姐那?”
李錚沉默了一下剛好說話,外面的人就稟告說晉王到了,他忙站了起來。
晉王帶著微笑走了進來,“人抓到了沒?”
“王爺。”李錚行了禮,請了晉王落座,然後才說道,“還沒抓到。”
晉王皺眉,“不是受了傷?怎麼會抓不到?難道他有同夥?”
“沒同夥。”李錚搖頭說道。
若是有同夥,肯定就有同夥的蹤跡。
晉王看向李錚,“既沒同夥,那是……?”
趙言簡單地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姜大小姐?”晉王眼睛一亮,“靖安侯府的大小姐?”
李錚點頭,“是。”
“表哥是懷疑姜大小姐把人藏在莊子裡?”晉王皺眉,“她為何那樣做?表哥又有什麼證據嗎?”
李錚道,“我想姜大小姐是被那人威脅了,所以她不得不如此。”
“她被人威脅了?”晉王頓時眉頭皺得更深了,考慮一番說道,“表哥說的有道理,不然她怎麼會救那人?她肯定被人威脅了!本王得去救她。”
說完就站了起來直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