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並未選擇在第一時間逃走,因為他不知道躲在衛生間裡的人是誰?他認為如果不是敵人,說不定還可以合作一把。而且他也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認為沒有幾個人可以留住他。
我向任豪傑使個眼色,然後晃悠悠地走出了衛生間。看到我,王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是你!”
我微笑著點點頭:“可不就是我嘛,說起來我們還真的挺有緣分的!走到哪兒,都能夠遇到。”
王金冷哼一聲,譏諷道:“你是在為警方尋找龍風之刃的下落嗎?好好的人不做,為何要給那群飯桶做狗?”
“這個就不勞煩你掛心了!”
被王金如此不留情面的嘲諷,我心中也是動了怒氣,皮笑肉不笑地繼續道:“本來只是對龍風之刃感興趣,而此時卻是對你更加的感興趣。既然遇到了,這一次我們就做一個了斷吧!”
“你想殺我?”王金不屑的挑起了嘴角,“就怕你還沒有那個實力!”
“是嗎?”我故意拉長了尾音,左側臉頰緩緩勾出一道笑弧,同時譏諷了回去,“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像狗一樣狼狽而逃!這一次怕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王金目光一凝,顯然對我動了殺機,冷聲道:“若不是上頭交代過不準殺你,你以為我會怕了你不成?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兩次三番的沒能殺死你,只是你的運氣好吧?”
“肯定是我的運氣好嘛!好到有人不想看到我死。”我不以為忤的大聲笑道,“只是你卻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因為今天——你必須死!”
“想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話音一落,王金甩手沖著我開了一槍。
此時的我早以今非昔比,在王金開槍的瞬間,我的身體也跟著動了。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又似一隻離弦之箭,向著他沖了上去。
對於近身戰,槍支根本起不到多少的作用,反而還會成為累贅。面對我犀利的攻擊,王金一開始只是狼狽的防守,最後見落不到上風,索性丟掉了手槍與我大戰在一起。
我之所以逼他棄槍,根本原因就是怕他在硬抗我攻擊的情況下,同時殺死王遠超,這不是我想看到的。這時,任豪傑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將王遠超拖了進去,而他則堵在門口,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摸出手槍,抬手瞄準了正和我打鬥在一起的王金身上。
任豪傑的突然出現,讓王金不由得楞了一下,他可是見識過任豪傑的槍法的。在王金分神的一瞬間,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直將他打的踉蹌著向後退去。
“嘭嘭嘭!”任豪傑一瞬間連開三槍,子彈憤怒咆哮著射向王金的腦袋與胸口。
相比於在刺殺劉震天的時候,任豪傑無論實力還是槍法,都有了明顯的進步,這歸根結底是注射了血清後帶來的實力提升。
王金反應也是夠快,身體電光石火間後仰,堪堪躲過這致命的三槍。此時的我已到他的近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腰際,直將他橫著踢飛出去。
又是“嘭”的一聲,王金撞在了門口的牆壁上,順著牆壁劃落的瞬間,一掌猛拍地面,身體跟著彈了起來,向著門口沖了過去,直接暴力的破門而出。
然而,王金沖出去的快,退回來的更快。早已埋伏在門口的孤殺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直將他打飛回來。
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人人都懂,此時任豪傑更是犀利地連開兩槍,分別打在了王金的後腰及大腿上。
我本就對王金動了殺機,此時又怎麼會錯過如此好的機會?在他身形一頓的同時,我化掌為刀,一記砍刀手快準狠的擊打在他的後脖頸處。眾所周知,脖頸乃是人體比較脆弱的位置,受到重擊,輕則倒地不起,重則一命嗚呼。哪怕的注射了血清的王金,依舊毫無例外。
王金口中發出一聲悶哼,倒在地上抽搐起來。任豪傑心知他的實力,怕有詐,不放心的走上來又在王金的胸口補了一槍。而孤殺更是無情的在他胸口中槍的位置處又重重的打了一拳。
孤殺這一拳可是比任豪傑這一槍的威力更大,直打的王金“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這一幕讓我響起了當初對付莫穆的一幕,只是兩人的結果卻是完全不同。
王金憤恨地盯著我們,惡狠狠地道:“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有種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對於王金的譏諷我絲毫的無動於衷,以多欺少又如何?難道警察在抓壞人的時候會跟你一對一的打鬥嗎?會在跟對方人數相等的情況下才實施抓捕嗎?
“勝者為王敗者寇,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你的實力真的很強,心機我也是非常的佩服。只是,怎麼死到臨頭,會說出這麼沒有水平的話?”
“你想殺我?”王金陰森森地盯著我,從他的眸子裡,我絲毫的沒有看到恐懼。
我從任豪傑手中接過槍,面無表情的瞄準了王金的腦袋,冷冷地道:“我說過,你今天必須得死!”
我不在乎我殺了王金後會不會引起他背後的勢力改變對我的態度,哪怕對我展開後續報複也無法改變我想要擊殺王金的決心!
我目光一凝,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直接結束了王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