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了他咄咄逼人的視線,手輕輕地顫抖著,明笙張唇:“沒做過的事,你為什麼不解釋,反而要承認。”
她覺得不是他做的?
邵鈞庭眸色一頓,但眼底的寒意很快掩住了清明的神色,他挑了挑眉,一字一句地說道:“呵。我們不過是做生意而已,我憑什麼要跟你解釋,你又何必要信我。有些事我也不是真的做不出來,如果你現在敢不籤那份協議,我今晚就殺了楚淮。”
這種爭吵,終究是兩敗俱傷。
明笙眼中的淚水終於溢了出來,心底湧上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比起看到邵景恆背叛自己時,似乎來得還要疼。
下意識地,邵鈞庭就想幫她擦眼淚,但那件舊事太沉重,壓得他連手也抬不起來。
明笙卻被他的話驚到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臉色發青:“好。我籤。我籤就是了,但是你不許動楚淮 一分一毫。還有,我現在要下車。”
邵鈞庭的雙手撐住了車門,睨著她通紅的眼眶,問道:“所以你為了楚淮,可以和一個混蛋在一起了?”
也是為他哭的嗎?被她氣瘋了,邵鈞庭原先的自信消逝在了她的淚水中。他上下打量著她,視線落在了她緊緊擁著的那隻兔子布偶上。
那隻兔子布偶的眼睛很大,像是在嘲笑他一般,邵鈞庭輕呵了一聲,道:“楚淮送的?”
明笙吸了吸鼻子,還沒回答,邵鈞庭已經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布偶,隨手就丟到了馬路中間的綠化帶上。
“你幹嗎?”明笙推開了邵鈞庭,一下就跳下了車。那是她媽媽留給她的為數不多的東西,明笙瘋了一樣衝向了綠化帶。
邵鈞庭臉色陰沉,將她攔腰抱起,丟進了後車座,而後自己也上了車,關上車門,整個人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明笙沒想到他上車就吻她,而且比方才來得還要兇猛,認命地閉上了眼,而後她聽到了自己衣服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不由嚇得撐大了眼眸,用手去推他。
但邵鈞庭用一隻手就將她的兩隻手都抬到了頭上,一下就鉗制住了她整個人。
“嗚嗚……”明笙被他的唇堵得說不出話,發出瞭如小貓般的聲音。
但這聲音似乎更激起了邵鈞庭的昂揚,他的手迅速地撕扯開她的衣服,釦子飛崩。
唇也從她的唇邊移到了她的雪頸。
明笙喘著氣,嗚咽道:“不要……”
“不要麼?之前不是說以後按做生意的方式回報我嗎?”邵鈞庭的嗓音啞得不行,黑眸裡血絲密佈,唇邊的笑有些邪佞。
邵鈞庭說完,唇繼續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明笙的背一弓,身子輕輕地顫抖起來。
“如果你連這也做不到,那你能做到什麼呢。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麼?”邵鈞庭嗤笑一聲,眸子裡卻是盡力抑下的哀慟。
是啊,她連這都做不到,跟他談什麼生意。
明笙咬咬牙,半坐了起來,把那件已經有些殘破的襯衫直接脫了,沉著聲音道:“是。我不能白佔你便宜。做吧。你想怎麼做怎麼做。我隨便了,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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