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多了一個可以仰望的寬厚背影。
她話音剛落,徐棠和陸澤丞的背都是一僵。
陸澤丞輕咳了一聲,加快了些腳步。
徐棠扭過頭,胡亂地看院子裡的風景,驀然就在院子的角落處,看到了一盆海棠。
只是已經在冬日裡凋零了。
感時傷懷,徐棠眼中驀地就盈出了一絲淚光。
兩個人的模樣,明笙看在眼裡,頓時不敢再試探,低著腦袋走路。
陸澤丞以為她想到了邵鈞庭,低聲道:“鈞庭……應該是去沈家過年吧?”
明笙撇了撇唇,說:“誰知道呢?”
那天以後,她就徹底和邵鈞庭斷了聯絡,陸澤丞那邊自然還有人跟著邵鈞庭,但她卻一句也沒有多問。
他想做的事,就讓他做吧。
萬一他真的去葉家過年,她知道了,不是還徒惹傷感。
陸澤丞輕咳了一聲,道:“我那句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明笙抬眸,看了眼陸澤丞深邃幽黑的眸子,笑了笑,說:“爸爸你不用安慰我啦。他想做什麼,我心裡都明白的。那天……我也驗證過了。所以,現在我就是在等時間過去……”
陸澤丞牽了牽唇角,見她臉上果真沒有太多難過的樣子,略略放寬了心,道:“明笙你可真是個通透的孩子。 ”
徐棠擰著秀眉,道:“以後他要是還記不起來,我真要把他腿打斷了。”
明笙聽了,不由噗嗤一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全家可真的都想把邵鈞庭腿打斷了呀。
也不知道邵鈞庭現在正在做什麼呢?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是不是會很想她?
——
醫院。
邵鈞庭坐在花園裡,拔了一朵又一朵的小黃花。
無聊的。
其實額頭的傷口早已經好了,但在醫院待著,反倒是最清淨的。
停了藥,記憶也在慢慢地恢復。
恢復得最多的,就是和明笙在一起的場景,想演電影一般,每天睡覺前在他腦海裡閃過。
想她,想得要發瘋。滿腦子都是那天她戴著小黃花朝他笑的模樣,明媚如春風。
想著,不自覺地就拔了許多小黃花。
“叔叔,你不能這樣破壞大自然!”
邵鈞庭扯了扯唇,扭頭,就看到了一個裡面穿著病號服外頭裹著熊睡衣的小女孩正盯著他。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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