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真的放下了他,為什麼會儲存著這條項鍊這麼久?
“明笙確實不是顧晉東的女兒?……”陸澤丞啞著嗓子開口,眸子黯淡一片。
“確實不是。”邵鈞庭淡淡道,“因此我和明笙為了尋找線索,才去的卡薩布蘭卡,那是她媽媽最喜歡的電影。明笙的媽媽還留下了一封信、一把小提琴……因為那把小提琴我們甚至還懷疑過沈家二爺……”
“不可能……只能……只能是我。我以前……和沈灃一起拉過小提琴,她留下的那把小提琴上應該有一個陸家的族徽。”陸澤丞的臉色慘白一片,“可是……小槿……小槿為什麼要騙我呢?”
甚至在他找去江城的時候,煞費苦心地和顧晉東在他眼前演了一場戲。
“信裡說,她不想讓你當時去冒然找嚴梟報仇……”邵鈞庭清冷地說道。
陸澤丞的額上沁起了點點冷汗,眸子裡一片幽紅。
徐槿和他說那些話,不正如當初他和小棠說的那些麼?
不過是想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還是誤會了小槿那麼多年。
心像被人剮了一刀,陸澤丞以手撫額,緊抿著唇角。
這樣的表情最騙不了人。邵鈞庭移開視線,低沉著嗓音道:“陸先生,本應是明笙和您說這些的。我冒然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竭盡全力找明笙。我不知道你和餘秘書之間有什麼誤會,但如果她是想報復你,未必會輕易放過明笙
。”
這裡是帝都。
如果是江城,他根本不會費口舌和陸澤丞去說這些。
“徐棠不是那種人,但是……”陸澤丞的神色緩和了一些,開口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們不能拿明笙去賭。”
邵鈞庭頷首,預設了他的意思。
恰好,尖銳的警車聲呼嘯而過,陸陸續續開來了七八輛警車。
為首的警察飛快地向陸澤丞的座駕走來,神色恭敬。
陸澤丞揉了揉眉心,搖下車窗,看向那人時,神色已是一片平靜。
“陸先生,我們檢視了周圍的監控,餘秘書是一個人從院子裡出來的,但十分鐘後有一名黑衣男子再度進入了院子,並抱著一個昏迷女子出來……”警察越說,陸澤丞和邵鈞庭眸子裡的涼意就越重。
“我們已經鎖定目標車輛,是開往延平區那一片舊工業區的。餘秘書的車也是開往那個地方的。”
“追。”陸澤丞緋薄的唇中吐出一個字,一向平和的目光裡殺意濃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證車裡那個女孩的安全。她對我,很重要。”
一向很老練的幹警,不由也有些愕然。
會流露出這麼強烈的情感傾向的陸澤丞,不像是那個人們口中老沉持重的政壇新貴。
說一個年輕女孩,對自己很重要,這說明了什麼?
新歡?私生女?幹警正愣著,不遠處又停下了一輛警車,一箇中年男子急匆匆地下了車,肩章上三朵梅花赫赫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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