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煦擦了擦手,挑起湊上來的人的下巴,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吐出一口帶著血腥的氣息:“不喜就讓他閉嘴,做什麼抑制自己,惹你煩了就把人送來監獄所,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以後多做事少說話。”
“也沒什麼,就那群小崽子的戀愛史,你不知道有多複雜,都四角戀了,玩得真野。”
“嗯?”
“舒衣喜歡阿蠻、阿蠻喜歡希怡,希怡和佐受結為了伴侶,嘖嘖嘖。”
“哦。”
江盛黎見他神情不鹹不淡,伸手把人抱住道:“而且我才知道,希怡竟然是大猛攻!”希怡明明分化成了亞獸人,而他的伴侶佐受才是獸人。
“什麼是攻?”北煦瞥了他一眼。
江盛黎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花板:“就是指上面的。”
“……”北煦沉默了一下,扭頭道,“所以你也想試一試?亞獸人只是負責孕育,又不是指他們必須在下,部落的人很多都是看偏好,而後比實力哪方在上,誰告訴你必須獸人在上的。”
“哦,我不想試,我喜歡抱你。”江盛黎還真是一直把亞獸人和獸人就等同於攻和受了,從沒想過實際情況如此大大的不同。
北煦剜了他一眼:“你說希怡這事我早就知道,你之前不知道?”
“你早就知道?什麼時候!?”
北煦想了想:“就是希怡結伴侶之前,有天你午間在忙,我就去林中樹枝上小憩,結果就聽見他們在樹下談話,阿蠻想與希怡好,希怡說他因為小時候的事有心理障礙,只能在上,問阿蠻願意嗎?阿蠻猶豫了,希怡就說既然不願意就不要煩他,又說他已經有伴侶了,等有時間兩人就去登記。”
“哦……”江盛黎聽了一臉,恍然大悟,而後突然想到什麼,對北煦道,“我忽然記起那個「佐受」了,這人小時候裹挾著一群半大孩子調戲過希怡,被我扔出去了凍死了大半,佐受是反思態度較好,罰了清洗牲畜排洩物。你說這兩人沒成仇人就不錯了,怎麼還在一起了?”
北煦頓了一下開口:“五年前,在瘟疫肆意的那段時間裡,有天夜裡我看見一個小孩趁著沒人把守,翻去了屍體火化的地方,他捧了一樹葉的火化殘留物跑去了當時希怡隔離察看的房屋。那火化的人不出意外就是希怡因為瘟疫而死去的父親隕,至於那孩子是不是佐受,我不認識。”
江盛黎聽完就覺得肯定是佐受,敢做去掏火化殘留物的人,當時部落裡沒多少這樣膽大調皮的孩子,只是他不知道原來那兩個小孩間還有這層關系,但想來那時候兩人還沒有什麼交際,佐受這麼做也很可能是之前調戲了別人想去道歉。
旋即他轉念一想,猛地把人抱起強壓在牆壁上:“煦哥我忽然想到,那時候你應該被我看得死死的,你怎麼還有空閑去看別人捧骨灰呢?嗯?我想聽你解釋解釋,你那時候是不是想跑?”
北煦心裡一咯噔,覺得似乎有什麼暴露了,正要掙紮著落地,就被江盛黎困在了牆壁間。
“老婆——你真不乖。”
“江盛黎!你別抽風!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放開…嗚嗯……”
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江盛黎直把人親的暈眩後才俯身帶著沙啞和戾氣道:“今天要拽著你的尾巴幹你。”
“滾!”北煦想推開他,但身體早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甚至連尾巴和耳朵,在情動之下他也只能任由江盛黎擺布。
“老婆乖給你揉尾巴——”
“滾!”
……
次日,江盛黎神清氣爽起了個大早,抱著枕邊人單方面膩歪了一會兒就洗漱開始了十年如一日的晨訓,之後吃了早飯就去辦公院了。
“首領!首領!”忽然,辦公院外傳來了荒追咋咋呼呼的聲音。
江盛黎起身走向院裡,望著驚魂未定的荒追。
“出什麼事了?”
“首領!”荒追看見江盛黎,連忙撲了過去,“草原火燎城派來獸人求救,說是他們遭受了攻擊!已經有上百人被對方的鳥類獸人捉走了!”
江盛黎冷靜聽完他的話,思索片刻:“立刻去找荒涯等人,讓他們來會議室見我”
“是!”
看著荒追急匆匆跑出去,江盛黎也回屋裡把北煦叫醒,之後兩人一起前往了會議室。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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